24.第二十四章[第4页/共9页]

牧清寒反应敏捷，仓猝上前去扶，两人的手就这么碰到一起。

杜瑕倒是笑疯了，抱着肚子在炕上打滚，眼泪哗哗的流，一会儿工夫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倒把隔壁做针线的王氏吓了一大跳，跑着过来看究竟。

“你说得非常，竟是我胡涂了！妙极，妙极！”

谁还没有个少女心怎得？是小我都会被这些毛茸茸的萌态小玩意儿熔化，更别提一个较着酷爱小植物的小女人，不然上回也不会对本身挂的小兔子爱不释手。

因为普通都是王氏去铺子里送货，饶是杜瑕偶尔跟着，却因年事太小也没人往她身上想，世人都觉得是王氏做的。哪知本日杜瑕因聊得纵情，不谨慎说漏了一点儿，这便被方媛抓住了，亦可知她思唯实在敏捷。

普通的话本子印刷都比较粗糙，售价遍及在一百到两百文之间，特别出色的天然更贵，不过毕竟少。是以就算浅显百姓，只要略咬咬牙，男人们少吃几杯酒也就能买了。又因为近乎口语，浅近易懂，以是在官方非常流行。

那婆子本来见这对母女打扮的虽好，却也不算出众，就不大将她们放在内心。可见这会儿她们一个跟自家女人你来我往说的努力，不但不决计阿谀，竟还涓滴不落下风，嘴里时不时还迸出几句诗句文章来，明显平时也是读书的；那当娘的竟也很坐得住，便不由得高看她们几眼，暗中合计转头必定要禀告太太，少不得也得探听下这到底是哪户人家……

氛围便有些奥妙。

并且话本上全都写的天下女子竟都没脑筋、没礼义廉耻似的，恨不得遇见个眉清目秀的读书识字的男人就往上扑，心甘甘心为奴为婢，如果让还没定性的小女人瞧见了，竟觉得合该如此，岂不罪恶！

杜瑕心道，难不成这还是个卫羽士？

方家大富，家中实在有几个小妾，不过方老爷对这位一同历经风雨的嫡妻却一向很恭敬，兼之两人只要方媛这么一个爱女，天然是有求必应。

旁人倒罢了，那女人回神后先就抚掌大笑起来，又拉着杜瑕的手道：“这话说得正对我胃口，好mm，你是哪家的女人？我怎的没见过？走，我们去外头吃茶，渐渐说。”

mm这是如何了！

她年纪虽幼，适口齿清楚，说的有理有据，无懈可击，不但那女人和丫头婆子，就是书肆的掌柜伴计和别的两个来买书的人也都听住了，一时竟沉寂无声。

这另有甚么可骇的！

杜瑕天然不会拘束，死过一次的人了，另有甚么好怕的，就从速又对比给方媛的礼品再补上两份。不过眼下她在想的倒是另一件事：话本。

这类事情是千万不能叫杜河与王氏晓得，不然一准儿得疯；

牧清寒干咳几声，清清嗓子，眼神飘忽道：“mm这个，文采向来就这般好？”

遵循普通话本的套路，三位女人势需求恩爱纠葛一番，然后纷繁表示要成全对方，最后三女共侍一夫，其乐融融甚么的，但杜瑕偏不！

杜文眨眨眼，半信半疑：“那？”

听到后半截，方夫人脸上又出现喜意，点头道：“读书好，既然晓得读书勤奋，晓得贤人言，怕也坏不到那里去，媛儿过分跳脱，我也经常叫她闹得头疼，能有个勤恳沉稳的女孩儿作伴也好。”

何况他又老是跟着牧清寒出入，天然跑遍了城表里的书铺，探听起这个来也算熟门熟路。

杜文一僵，随即又焦急起来，只抓着她的手，掏心掏肺的说道：“好mm，你且听我一句劝，那些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哪怕你要绝世孤本呢，有生之年我也能想体例给你弄了来，可话本甚么的，实在不是好东西，沾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