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枉死（7）[第2页/共2页]

阿武不安问着：“归去那里？”

阿武吃了牛头一脚，本已痛苦至极，又让马面一胳臂撂在地上，挣扎了半晌才站起家，牛头早已来到了他的背后，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将他赛过，跟着掐按着阿武的后颈，拗着他手腕扭至背后，伎俩和人间差人差未几，这使得阿武冒出一股莫名的肝火，在他活着的时候，绑票杀人等大好事虽没从没干过，但盗窃、打斗等小好事也没停过，是以他收支警局、遁藏便条也无话可说，但变成了鬼，莫非还得背负生前罪孽？

“问你甚么，你答复就是了。”牛头减轻了拗扭阿武手腕的力道，使阿武疼得哀叫起来。

牛头夺过阿武手上的皮夹，细看了看，呢喃地说：“真的是姓李耶。”

“我跟他没干系啊。”阿武摇点头说。

牛头推了推阿武，问：“长季子方才是不是要卖你答应证？”

“你们认错人了⋯⋯”阿武一面说，伸手在裤袋中掏摸，摸出一个皮夹，他将皮夹抖开，便暴露里头的身份证，上头的姓名是“李文新”──这当然是假造的身份证。

“别急着现宝，我看过好几次了，我晓得你有一张无穷期的答应证。”马面哼哼笑着说：“但是你捏造证件卖给别人，是不可的。”

小孩眼睛亮了亮，也颇讶异仅聊过几句的阿武竟替他圆谎，从速连连点头说：“看吧，我哪有卖假答应证，我⋯⋯我很循分，闲来无事跟其他鬼闲话家常，有错吗？”

阿武见这小孩方才顺手就是一把答应证，但唯独这张答应证保藏得如此慎重，何者为真、何者是假，便也不言可喻了。他啧啧几声，却没说甚么。

马面松开手，将小孩抛在地上，来到阿武面前蹲下，从胸前口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玄色长方的玩意儿，另一手则捏着笔，在那东西上点点画画。

他气呼呼地大喊：“我犯了甚么罪？你们要判我几年？先说好，我没做的事别赃在我头上啊。”

“到时候你就晓得了。”牛头将阿武拉了起来，揪着他的衣领。马面则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副怪模怪样的东西，那是一双完整的手骨，骨节锐长殷红，做握拳状，两个拳头末端以锁炼相连，马面扳动手骨指节，喀啦几声，本来闪现握姿的手骨张扬开来，变成了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