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翩翩（3）[第2页/共3页]

“一万块钱一张。”摊老板想也不想地答复。

一见机不成失，阿关一棒打在那拿刺球的乩童身上。球棒上贴着的符在乩童背上炸出一阵白光，将他左边身子炸掉了一大块，形状像被沙鱼咬了一样。

惨白鬼手和三只鬼乩童一阵混战，鬼手被乩童的法器划出一道道口儿，冒出青玄色的血；但是鬼乩童们也不好过，那拿着狼牙棒的乩童，一张脸被抓得乱七八糟。

阿关看看球棒，上头贴着的符只剩下一些灰烬。赶快又从口袋取出一张符贴上球棒，他在每张符的前面都贴上了双面胶带，便利粘贴。

他边想边将没有丢中的棒球捡了返来，有些掉进了水沟，符都泡烂了。数一数，只剩四张能够用的符。

是昨夜鬼新郎的手。

“啊！是⋯⋯是他！”阿关见到那第二只鬼手又枯又黄，心中一惊。

摊老板寂静半晌，将铁盒子盖上。阿关正感觉奇特，那老板才从摊子旁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本旧书，谨慎翼翼地翻开，取出版中压着的六张符。

“真的有效？”阿关喜出望外，太岁给他的符只剩四张，而太岁所说的“帮手”却迟迟还没呈现，得先找些保命的东西。

阿关忍不住问：“老板，这些符是做甚么用的？”

狼牙棒劈下之际，布袋口又一只鬼手窜出，抓住了狼牙棒乩童的手腕，那是一只枯黄带有暗斑的发掘机。

“喝！”阿关愣了愣，没听过这么贵的符。

他筹算归去太岁替他筹办的居住套房，临时休兵，细心策画下一步。

摊老板望着阿关，冷冷地说：“一万块钱一张，那是卖给普通人的代价，前些时候有小我求我卖他，一张出价两万块钱，我都不卖。这符是要给有缘人的，少年咧，你和普通人有些分歧。”

阿关趁机一棒打下，将那乩童打成灰烬。

阿关正感觉奇特，想不透鬼新郎的手如何也进袋里了。那手持沙鱼剑的乩童已经杀来面前，一剑劈下，阿关用球棒挡了两剑，垂垂挡不住，几次闪避不及，被沙鱼剑划到两下，只感觉伤口又痛又烫、血流不止。

“哇！一只华侈我三张符！”阿关愤恚骂着。

阿关让面前残暴的战况吓得腿软，靠在墙边，看着新郎鬼手掐断此中一个神偶脖子，又与惨白鬼手合力，抓住了另一具神偶。那神偶怪吼怪叫，胸口裂了开来，竟被两只鬼手合力撕成两半。

太岁望着阿关茫然的神情，持续说着：“我们调集了天界统统医官、晓得炼神的智者。尽力了好久、失利了无数次，终究炼出了我的本位，就是你。”

鬼乩童躲开了第一颗，躲不过第二颗，让贴了符的棒球砸中左手，轰地一阵白光乍现，鬼乩童的左手给炸没了。

阿关看看地上，那些乩童和神偶的残骸，全都是满脸獠牙的怪物，底子不是甚么神仙。

那五个乩童踩着奇特的法度，步步逼近。

拿狼牙棒的乩童鬼吼一声，扑向布袋，这时鬼手正抓着另一个乩童的小斧不放，眼看就要被狼牙棒打中。

阿关回过了神，抽出背在背后的球棒。那些拿着法器的乩童围了上来，盯着阿关手里的球棒，像是有所顾忌——本来阿关将太岁给他的符，贴在买来的球棒上，作为防身之用。

“治鬼？鬼也有很多种，大鬼、小鬼、男鬼、女鬼、老鬼，你要治哪种鬼？”摊老板边说，一边揭开一只铁盒子，从里头拿出更多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