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清醒[第3页/共3页]

他即使有天大的抨击，海深的胸怀，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之下也已处期近将崩溃的边沿。蒋妩和霍十九都清楚，非论是五石散还是那种分外加了让天子上瘾的药，都不过只是个诱因罢了。他这些年积存的憋闷早就已如岩浆普通沸腾，只要了一个冲破口，就喷收回来了。

随即便是霍十九恭敬的声音：“皇上治臣的极刑吧。摆布如许下去，眼看着皇上一步步走下坡路，臣也生不如死。臣愧对先皇，也想下去给先皇请罪。”

蒋妩轻笑着将大氅披在霍十九肩头，随即提裙摆跪在霍十九身边。道：“皇上要之罪，妾不敢有半分牢骚。妾身也不敢说皇上脸上的指印和身上的伤痕不是我形成的。只是妾身想问皇上，您是要做个明君，还是要做个亡国之君。”

蒋妩倒是点头：“不吃些痛，怎能长记性。”

小天子摇着头。头发狼藉的奋力挣扎，“放开，放开！”

小天子便道：“送叶婕妤归去吧。”

霍十九又摇点头，叹道：“你不必担忧，我会庇护你。我也不是在担忧这个。我只是……”

“你……”

不过非论是没是丑，小天子都没故意机赏识。他伸直着身子缩成一团，浑身颤栗，呜哭泣咽语无伦次的骂着，到厥后似已落空认识，只是一双眼还半张着，身材间或抽搐。无认识的骂上些不堪入耳的。

霍十九感喟道：“皇上，身上还疼么？”

她只能等。等皇上行了为她做主。

等小天子完整温馨下来，已是凌晨。

叶澄身上衣不蔽体。脸上鞭痕交叉，血迹斑斑，见蒋妩与霍十九胆敢这般对待天子，抖着嗓子呵叱道：“蒋妩，你好大的胆量！你敢这么对皇上。不怕满门抄斩么！你还不将皇上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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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小天子无法的道：“你们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