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幕后[第1页/共4页]
宁渊则殷勤地给景阳侯捶背顺气,狗腿道:“您看,您现在气也出了,这下总能奉告我到底是谁在背后放冷.箭了吧?”
景阳侯嘴角挂着一丝嘲笑,狠狠地揪住宁渊脸上的嫩肉,而后开口道:“这会儿晓得要脸了,方才华我的时候如何没想到会挨揍呢?”
景阳侯的脸皮抽了抽,没好气地轻斥道:“我可真奇怪你啊,犯事儿的时候不想着我,善后就想到我了?还要别人提点才想起来找我,林坤如果不说,你是不是又得傻不拉叽地钻进别人的套里去了?”
开窍了的宁渊极其天然地收下了来自亲爹的嘉奖,转头就跑到了四皇子府上去刺探动静了。
宁渊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开口道:“四皇子啊,他还能蹦跶呢?”
宁渊在书房躲来躲去逃了半天命,终究撑不住瘫在椅子上呼呼直喘气,有气有力地对着景阳侯开口道:“行了,爹,闹够了就得了。您还真想将我揍成猪头啊?我现在好歹也是风华阁的店主,每天都得出门看看买卖的,您总得给我留点脸面吧?”
景阳侯收到这个动静后气了个半死,差点直接领着侯府中的保护出门奔向四皇子府,筹办把宁渊这个混账给抓返来。
景阳侯瞥了宁渊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查不出就想起我了?我说以往也没见你这么殷勤啊,合着是想从我这里套点动静啊。”
毕竟本身前段时候进宫,和太子赔了罪,在外人看来,本身和太子的干系也算是和缓了很多。皇子统共八个,除却太子和四皇子外,是不是另有藏在暗处的黄雀呢?
但是宁渊早就算好了,特地挑了景阳侯去当值的那天去的四皇子府,比及景阳侯收到动静时,宁渊早就在四皇子府和四皇子相谈甚欢了。景阳侯气的直接掀翻了侯府书房那张百年黄花梨木所制的书案,暴怒地让保护在门口守着,比及宁渊进门后就直接将他绑到书房。
得了吧,我看您还挺喜好我这么猖獗的。宁渊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心说景阳侯也真是口嫌体朴重的代表了。别看他现在对本身一脸嫌弃到家的神采,对情感较为敏感的宁渊早就看破了统统,透过征象看本质,已经摸清了这位的心机。不然的话,宁渊吃饱了撑的跑过来挨揍啊?
饶是宁渊自发脸皮有八丈厚,这会儿也没美意义吹本身智商超群。景阳侯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声数落他道:“你啊,这些年钻过的套还少吗?每回都被人耍得团团转,还美意义在我面前叫唤?你不是猪脑筋,谁是?”
景阳侯低头喝了口茶降了降火,而后冷声道:“就算我看出来了,又如何?”
宁渊还不晓得景阳侯已经气炸了肺,就等着清算他了。这会儿他正看着姗姗来迟的四皇子,嘴边逐步浮出了一抹嘲笑。
宁渊心说苦肉计公然非常有结果,接着又给景阳侯来了个糖衣炮弹计,极其当真地点头道:“爹您夙来行事稳妥,太后和陛下可都夸过您的。我绝对听您的,不惹事儿。我就是想晓得,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好,您总得奉告我一声,让我有个防备吧?”
事情如果闹大了,就是白给敌手添了景阳侯这个职位不低的仇敌。宁渊可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当作棋子随便玩弄,傻不拉几地就成了故意人手中借刀杀人的刀,到时候如果再连累景阳侯府,宁渊就真是要被本身蠢死了。
宁渊悄悄咳了咳,小声地为本身辩白道:“我这不是已经在改了吗?您看,我这些日子可都没再惹事了。”
宁渊看着景阳侯含笑的眼神,不由翻了个白眼,轻声道:“这不是在我们府上吗,您但是我亲爹,这话我不对您说,对谁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