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逢转机奸佞趁凶[第1页/共5页]
他千里赶回,并没有歇息,又驰驱多日,几杯酒下肚,疲累更是如潮流般袭来,洗漱沐浴以后,身心伸展,很快进入梦境。
独孤信对他瞋目而视,何如嘴被侍卫捂住,说不出话来,可那喷火的眸子表示出他劈面前之人的仇恨。
独孤信一怔,怒瞪他半晌,俄然间,仰天长笑,大声道:“宇文护,我独孤信平生光亮磊落、刚正不阿,岂能与你这鼠窃狗偷之辈同流合污?做你的春秋大梦!”
豆卢宁命人取来,细看一回,点头道:“公然是楚国公与卫国大众谋行刺大冢宰!”
独孤信一抓落空,身子跟着横撞,刹时将保护撞开,并指如戳,径取宇文护双目。他自知必死,此时雷霆一击,竟然凌厉万分。眼看只要一招到手,宇文护纵能不死,也落一个眼盲的了局。
萧左被带上大殿,向上磕过甚,大声道:“卫国公与楚国公勾搭,企图行刺大冢宰,是小人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宇文邕表情大好,点头道:“好!”与她举杯痛饮。
杨坚扶杨忠坐下,将沏好的茶奉上,连声问:“是啊,父亲,案子停顿如何?可有成果?”
萧左见他意示思疑,又忙跪前一步,大声道:“大人,小人另有楚国公与卫国公互通的密函为证!”说着从怀里摸出信函,双手呈上。
豆卢宁见萧左神采更加丢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已经明白,点头道:“不错,此事确切可疑,本府马上命人查问这笔银钱的来源,萧左,你觉得如何?”
“可他不该助你!”宇文护冷冷地接口。
宇文护迈进牢门,一步步逼近他,淡淡道:“独孤信,你不明白吗?这些人,都是受你所累!你的妻儿、你的家人,不过是因为你不识时务、固执不化,才到本日的境地!”话落,向后挥手。
独孤伽罗得讯,欣喜的同时,又焦灼地等候公判的成果。
宇文护见他痛骂不休,早已气得咬牙,喝道:“既然如此,你一家长幼,只幸亏鬼域路上相见了!”将手一挥,两名侍卫又抢上前,手中绳索向他颈上套去。
两年前,从北国和亲嫁入大周时,她就晓得,她的夫君内心只要独孤伽罗一人。但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顿时的英姿、俊挺的面貌就已将她佩服,她曾发誓,定要将丈夫的心从独孤伽罗手中夺回。但是两年畴昔了,他千里赶回,又四周驰驱,仍然只是为了她!
宇文护见他招招不离关键,又惊又怒,连连后退,大声喝道:“拿下!快快拿下!”
独孤信双臂力挣,反肘将两名侍卫撞开,朗声笑道:“宇文护,你清楚是看到本日萧左供词缝隙百出,便逼我他杀,好冠我一个惧罪他杀的罪名,将我罪名坐实,好连累我的家人!如此卑鄙伎俩岂能瞒得过我?当真是痴心妄图!”
独孤信见他竟然要下杀手,大吃一惊,指着他骂道:“宇文护!你丧芥蒂狂,必定不得善果,我独孤信在地府之下,也不会饶你!”喝骂声中,他向宇文护步步逼近,骂到后句,俄然之间,一手骤出,五指成爪直奔对方咽喉。
杨坚坐在一旁,昂首望向伽罗,但见她本来紧拧的眉心终究伸展,嘴角还带出浅含笑意,不由内心欣喜,跟着展颜一笑。
豆卢宁嘲笑一声,举起手中信函,冷声道:“楚国公固然已逝,但是朝中存有他大量的奏折,这信函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杨忠立在众臣当入耳审,此时见萧左说不出话,宇文护神采也变得阴沉,顺势出列,向上道:“司寇大人,杨忠有话要说!”
杨忠一指萧左,大声道:“前几日我偶尔得知,这萧左在城中置下偌大一座财产,每日锦衣玉食,出入皆有车马随行,实不知,他小小一个谋士,哪来这大笔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