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巧设计套问藏金[第1页/共5页]
阿史那颂有喜,宇文珠一早前来道贺。阿史那颂也是满怀高兴,嘴里与她闲话,一双眸子却不自发望向丈夫宇文邕。
宇文邕脚步一停,回身定定地谛视她,神采也沉了下来,低声喝道:“你胡说甚么?”抬眸望向宇文珠。
李文贵看到他面上阴冷的笑意,心头不自发打一个突,赶紧躬身报命,奔出大帐安排人手。
杨坚没法,只得上马跟上,追到高颎身后,担忧地唤道:“高大哥!”
贰内心暗叹,她撤除体贴战局,只怕更担忧的是杨坚吧?
独孤伽罗皱眉道:“只是如此一来,他岂不是陷我十万雄师于险地?”
吴江见再问不出甚么,拿起桌边的酒坛子,给他一股脑儿灌下去。
入夜后,长安城最大的一座青楼丝竹声声、莺歌燕语。配房里,宇文会衣衫半敞,左拥右抱,已经有三分醉意。
钟非被他震惊心机,伸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骂道:“是啊,我们出世入死,他宇文护却坐享其成,当真是贪得无厌!”
独孤善作势下楼,转头见他排闼出来,才又回身悄悄上楼,向配房外而去。
想想也是!
“好!”宇文邕再未几问,回身返来命人换衣。
宇文会嘲笑道:“甚么抄家灭族?谁敢动我们晋国公府,独孤信就是例子!”
独孤伽罗默思半晌,而后轻声道:“现在只能尽量伸开大网,严阵以待,另一方面周到留意边关的动静,一旦听到宇文护回兵,我们立即脱手,总强过任人宰割!”
宇文会有力顺从,呛得连连咳嗽,一坛酒大半灌进肚子,另一小半全洒在身上。
阿史那颂心中怒极,快步跟到门口,咬牙道:“在你内心,独孤伽罗的事,都是要紧的事,不要说我有身,就是我病了、死了,你也不放在心上,是不是?”
这一日,货色被运到歧州,钟非将旁人支开,带着他一人向酒楼而去。
高颎但是前锋营的统领,用前锋营设想杨坚,高颎也必将牵涉此中。
就在边陲、长安两方的明争暗斗都进入紧急期间时,远在歧州的独孤善也终究获得钱商钟非的信赖。
独孤伽罗忍不住好笑,与徐卓径直下楼回府。
杨坚大惊,挥剑而上,挡在高颎身前,将及身羽箭纷繁打落。他昂首望去,但见火线山坡上,树丛掩映间,暴露阴暗箭尖,却瞧不见齐甲士马,不由悄悄咬牙,马缰疾带,竟迎着箭雨向山坡上冲去。
宇文邕点头,沉吟道:“只是依我们本来的清查体例,只能循序渐进,现在局势生长,却要找一个冲破口,敏捷抓到宇文护的罪证才是!”
独孤善满脸懊丧,低声道:“是啊,钟老板给机遇,恰好……”仓猝清算衣裳,又那里弄得洁净?
吴江听到这里,不耐烦地一杯杯灌酒,最后干脆拎起酒壶给他灌下去,渐渐问道:“是甚么样的信函,公子可曾见到?”
在一次运货途中,路遇山贼劫货,独孤善不但救下钟非性命,还搏命保全货色。钟非见他为人豁达,又慷慨豪放,垂垂对他极其信赖。
宇文邕心领神会,二人相对而笑。
宇文会一听,瞪大眼叫起来:“都说是密函,哪有一看就懂的,我父亲迟早都会奉告我!”
宇文护的独子,宇文会!
杨坚拔剑在手,紧随厥后,信手挥开挡路的树枝,令身后前锋营的人马能快速通行。
钟非额头冒汗,点头连应,恭恭敬敬上前,将药丸取过,忙不迭地吞了下去。
独孤善瞧得满心迷惑,听二人再说不出甚么,恐怕赵越此时出来,悄悄关下窗户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