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巧设计套问藏金[第1页/共5页]
独孤善谨慎问道:“钟老板是说,我们做的买卖,和宇文护有关?”
宇文邕脚步一停,回身定定地谛视她,神采也沉了下来,低声喝道:“你胡说甚么?”抬眸望向宇文珠。
宇文邕脸上可贵暴露一抹笑意,听着姑嫂二人闲谈,自个儿取了本书坐在树下翻看。
现在看来,也只好如此!
宇文毓点头道:“想来是他获得了甚么动静!”
鲁国公府。
宇文会点头道:“是啊,他不但见过那两个钱商,传闻还看过甚么信函,如果不是尽早将他撤除,大伙儿那里另有发财的门路?”
直到见他烂醉如泥,吴江这才停手,将他往桌子上一推,起家出门,再将门口晕倒的两名歌妓和四名保护拎起来,一一丢进门去,再替他把门关好,这才向隔壁去。
当初杨坚从鬼崖返来后,力请从这深谷出兵,绕过落雁山正路。
安禄回道:“杨夫人进宫,天王请鲁国公马上进宫议事!”
整整走了一日,并没有看到齐军一兵一卒的影子,杨坚心中开端起疑,勒马愣住,向左边山中一指,低声道:“高大哥,从这里翻过这片山岭,就是当日我在鬼崖上所见齐军藏兵之处!”
宇文护看在眼里,悄悄嘲笑,大手一挥,喝道:“解缆!”
就在边陲、长安两方的明争暗斗都进入紧急期间时,远在歧州的独孤善也终究获得钱商钟非的信赖。
钟非嘲笑,大大灌一口酒,而后低声道:“兄弟有所不知,我们铸的,可都是劣钱,劣钱换来的充足钱,都贡献给了宇文护!”
凌晨,朝阳初升,就已角声连营,大周兵马会合,束装待发。
隔壁配房,独孤伽罗穿戴一袭广大的男人衣衫,掩住微隆的肚腹,正与徐卓坐着喝茶,见他出去,微微点头表示。
杨坚闻言,这才稍稍放心,跟着他一同率全部前锋营进入深谷。
杨坚拔剑在手,紧随厥后,信手挥开挡路的树枝,令身后前锋营的人马能快速通行。
宇文会被他几次强行灌酒,又咳又喘,内心又怕,只得道:“还不是那独孤信不识时务,本来能带着他发财,他恰好要查劣币,竟然查到我父亲头上!”
他说不出甚么,那几个保护庇护倒霉,就更不会随便说甚么。
钟非点头苦笑,欲言又止,只是道:“一会儿要见的人,但是大冢宰面前的红人,你说话要谨慎一些!”
阿史那颂有喜,宇文珠一早前来道贺。阿史那颂也是满怀高兴,嘴里与她闲话,一双眸子却不自发望向丈夫宇文邕。
吴江听到这里,不耐烦地一杯杯灌酒,最后干脆拎起酒壶给他灌下去,渐渐问道:“是甚么样的信函,公子可曾见到?”
此时钟非已有八分醉意,独孤善这一句正触到他的悲伤事,因而趴在桌子上哭起来,点头道:“我能如何?赵越给我们下蛊,还以家人威胁,若我们不做,立即是杀身之祸啊!”
这一句话倒是大出独孤善不测,他不由大吃一惊,望着醉倒在桌子上的钟非,堕入深思。
入夜后,长安城最大的一座青楼丝竹声声、莺歌燕语。配房里,宇文会衣衫半敞,左拥右抱,已经有三分醉意。
阿史那颂这才想起有宇文珠在,咬一咬牙,将即将脱口的话忍住不说,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安禄分开。
宇文会本来有一些慌乱,听他只是为了求财,立即来了精力,点头道:“这个好说!那要看兄弟有没有诚意。”
独孤伽罗皱眉凝神,悄悄点头道:“倒也一定,方才他说‘七宝’,或者指的就是藏金!”低头思考半晌,另几个词却不得方法,点头道,“我们先归去,再渐渐考虑!”以后她和徐卓一起起家出去,颠末宇文会的配房时,脚步微微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