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旦夕祸福偷天换日[第3页/共3页]
翠绿点了点头,小跑着步子出了门。
花吟这十几封遗书,每一封信就寥寥十几二十几个字,也未几废话。归正吧,她内心是这么想的,他们情愿听就听,不肯意听就算了,归正她也快死了,就算是菩萨心肠,也经不住故意有力。
信上墨迹已干,花吟喊了翠绿将晾干的信替她锁到柜子里,这才合了眼胡乱的睡去了。
乃至次日一早,花吟竟悠悠转醒,嚷嚷着腹中饥饿难忍要吃要喝。家里人万般欣喜,慌里镇静的筹办了炊事,但只叫明本相的那几小我出来,其别人一概在前厅服侍,不准靠近后宅一步。
花吟见翠绿走了,这才将这包金子的由来讲了,只不过隐去乌丸猛的实在身份,只大略说是游侠义士之类的,而她之以是不奉告爹娘,怕的会引得爹娘大惊小怪的无端猜忌。
“你将这些金子先替翠绿收着,今后需求办理甚么再支出来用,关于翠绿的事,你谁也不要说,只替我多费点心照看着点她就够了。”
半晌,复又开口,道:“老尼有一法可破。”
三郎走后,花吟自以为该交代的都已交代结束,也没甚么放心不下的了,遂将一向缠在手腕处的佛珠取下,放在胸口,安静的闭了眼,一门心机的等死。
花吟心头一叹,只怕就是明天了。心中虽无牵挂,可到底懊悔没在父母跟前尽孝就这么去了。
世人不解,只观了缘徒弟法相寂静,竟比之一年前差异甚多,看模样倒像是参禅礼佛顿悟了般。
当夜家中数人便遵循了缘徒弟的叮嘱,趁夜深人静之时,大有瞒天过海、偷天换日的意义,将花吟和花三郎俩人的房间互换了,同时剪短了花吟的头发,褪下寿衣换上男装,便让她歇下了。当夜无话。
花容氏自是跟着说了句,不求繁华只求安然的话。
而先人群散去,花吟将守着她的人都教唆开,独独留下三郎和翠绿二人,这才命翠绿将那些信十足取了出来交给三郎。
刚巧了缘徒弟清算了行囊正筹办与花大义佳耦告别,被翠红请到后院后,花吟当即拜倒在徒弟跟前,伸谢徒弟拯救之恩。
又过了两日,花吟精力大好,竟能下床走几步路了。
了缘这才说道:“我这徒儿既是大灾大难之人,亦是大富大贵之人。如果一出世就关在闺阁当中,不叫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倒或答应保她平生安然,一众亲朋亦是无虞。但现在她命盘已动,前程凶恶,纵要逆天改命,亦恐不得善终。但如果今后后当作男儿扶养,瞒了老天的眼,方可保女人平生安然。”
次日一大早,花二郎第一个跑到她的房间,不干别的,单单将手伸到她的鼻子底下探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