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5页/共5页]

又问二皇子还学些甚么，先生一一的答了。天子道：“闲散杂学就不必再学了。”先生赶紧承诺。本来本是天子让二皇子不必拘着，只消学些熏陶脾气，识得几本书便是，此时他一翻口，再没人敢和天子叫真的。

沈娘娘按着胸口，呼吸粗重起来：“你为何……为何不奉告我？还是你进言，太子才派了替人出京，你为何……！”

他驾轻就熟的一起潜行，翻上了墙头。朱家院里已经有几个仆妇夙起，正掌着灯在筹办些琐事，其他处所倒都是一片沉寂。

窦皇后被命削发修行，宫外的窦家被连根拔起，只除了窦纯妃那一支。

天子子嗣未几，这一个皇子，不知令多少人红了眼。

萧源苦衷缠身，夜里睡不着，第二日天没亮就醒。

她目光沉沉的盯着朱沅，低声道：“我一贯信重你，萧瑟钱怡。想不到最末倒是她对我另有两分体贴。”

钱怡挑帘走了出去，先是对着沈娘娘行了一礼，朱沅还正对着她坐着，忙侧身让过了。

不过因为她面貌过分平常，就算育了皇子，天子也并未多看她两眼，才教一干嫔妃心中勉强找回些均衡。

窗别传来鸟儿似有似无，零散的啾鸣声，风吹过，树叶沙沙的轻响。

沈娘娘胸口憋闷，感受呼吸困难，脑中一阵一阵的抽疼：“早早？你早就发觉了甚么？”

天子闻言来了兴趣，随口考校，二皇子都对答无误。

王得宝上前来给天子按腿，天子微阖着眼，叹了口气：“看他这笨拙之样，朕真放心不下。”

天子见二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显得有些板滞，便心中不喜：“容儿为何盯着朕？”

沈娘娘心中就是一跳，瞪大了眼睛，渐渐的撑起了身。

天子点了点头：“虽无灵性，倒也无功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