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辰[第2页/共2页]
“有些事情旁观者清,平时你看起来最木讷的人,说不定是最留意身边之事的人,”虞夕芷不附和志,“苏氏只要两个女儿,年纪也不小了,若要守住她夫君的财产,必然得招婿,但贺温岭只是从四品太中大夫,高门大户天然不会有人情愿做上门半子,如果流派太低,想必不能姑息,以是即便她再不争,对这府里的风吹草动都会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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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温岭平平无奇的脸上浮出一抹浅笑,用川流般清澈的声音说道,“嫂子不必担忧,兄长早在昨日便差人送了一封贺银给小弟,他晓得本日温岭定会伴随在夫人摆布,便善解人意的没有打搅,嫂子向来与兄长同心,怎本日却不了然?”
虞夕芷倒吸了口气,不紧不慢说道,“启禀夫人,奴婢是从二少爷那边暂调过来的,本日原该由纸鸢女人奉茶,她是孙姑姑的孙女,孙姑姑病重,又无人在身边顾问,她不得已只能求二夫人恩准批假,荣幸的是二夫民气肠好,很利落的准予了。纸鸢女人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想起本日乃是二夫人生日,怕宛音堂缺了人手,这才让奴婢替上的。”
看着虞夕芷手里握着的福袋,柳承晟深思道,“我看着南宫公子多数就是肃王,但从没闻声肃王与贺家二少爷交好,这也难怪,擅自回京不该藏于熟悉的朋友那儿,只是以肃王的精密心机,不该随便暴露马脚。”
听虞夕芷如此说,柳承晟便晓得她对南宫公子起了狐疑,“你发明了甚么?”
见她仍闷闷不乐,柳承晟提示道,“接下来你有甚么筹算?该如何查明虞女人之事?”
虞夕芷神采惨白,“师父,你之前说南宫公子行动举止跟阿楠很像,是么?”
以贺夫人虎视眈眈的性子,苏氏定不会同意过继,既如此,便只剩下招婿一起,但这常常不轻易,在这个期间,除非家道实在贫寒,不然有骨气的人家都不会甘心让本身的血脉入赘。
贺夫人脸上有些丢脸,贺国公回府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就往妾室房里钻去了,让她脸上如何挂得住?她忍着仇恨堆笑道,“老爷回府我天然清楚,只不过明天是mm生辰,他这个做兄长的却没来得及筹办贺礼,委实粗心了些,这不,现在仓猝忙差人让我送来呢。”
现在之计唯有这般了,虞夕芷忐忑不安地将福袋放回原处,走出了刘泽楠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