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3页/共3页]
蒋慕承的肩膀和胸膛暖和健壮,像避风港,再多的委曲,他都能够将它们挡在她的天下以外。都说父爱深沉如山,她想蒋慕承赐与她的爱,大抵就是如此。
放学时蒋慕承来接她,坐上车,他持续看他的电脑,她无聊的趴在车窗上,人潮拥堵,可她却像是行走在雪山之巅。
她有气有力的回了他,【好吧。】
那顿饭以后,慕时丰就真的没再找过她,没再逼着她去食堂用饭,但课间时还会给她送酸奶和点心,每次都由同窗转交给她,她没有跟他正面遇见过。
日子就如许波澜不惊的过着,她内心的那道伤口每个夜晚悄悄结痂,可第二天他的一瓶酸奶,就能让它前功尽弃,又鲜血汩汩。
她觉得是沈凌,走出去发明是慕时丰,艹,另有完没完了!她回身就走进课堂,他也不气,来到窗边一向不厌其烦的敲着玻璃。
她把手里的书一摔,怒不成遏:“慕时丰,你特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