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天下(五周年修订版)_分节阅读_70[第4页/共4页]
我见她肩头落着雪,内心一动,喜道:“下雪了么?”
他悄悄一笑,搂着我的肩,指着左边一头高些的:“这是公的!”手指略偏,“那一头是母的!”
我嘴角抽动,真是怕甚么来甚么?之前每日还担忧着皇太极的子嗣题目无下落,这回倒好,病才好些,却又无情的给改判成了无期徒刑!
因着年下,即将过年,我身子也好得利落了些,固然不免咳嗽,盗汗潮热,但总得来讲,已比大半年前那种奄奄一息,随时会昏迷晕倒的景象强出数倍,因而便打发歌玲泽和萨尔玛清算屋子,我则第一次伶仃走出了院子,在雪地里稍稍踩下两个足迹,添了几分好表情。
转眼夏去秋至,秋去冬来,他每日骑马来回于城里城外,我模糊感受如许耐久下去迟早会出事。且不说别的,仅城内四贝勒府内的那些家眷们,暗里里只怕已要乱作一团。本来在汗宫木栅,这些女人之间的争风妒忌,勾心斗角,努尔哈赤的那些大小老婆们已是让我大长见地。不过,当时的我心态是安稳的,在那群女人里,我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身份在瞧着热烈。以是不管她们如何闹腾,如何排挤,我都能无所谓的淡笑视之。
皇太极尚未反应过来,我却已听得个明显白白,刘军的意义说白了就是指我内分泌混乱,导致耐久闭经,而此种征象导致的终究成果是,我有能够耐久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