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劫掠[第2页/共3页]
燕王妃重现笑容:“那么,mm就认了我这个姐姐吧!”
说着,便将莺儿的手拖过来,用金钗用力戳,只几下,莺儿的手背已见血痕。
皇后将莺儿拉了在身边坐下,几次点头:“恰是!还是莺儿懂哀家的心!”
“启禀娘娘、贵妃娘娘,淑妃娘娘前来问安!”寺人不高不低的声音自门别传入。
淑妃闻言,又战战兢兢磕了个头,才爬起在原地站着,再不敢随便坐下。皇后见她头发狼藉,双目红肿,大失神采,顿觉表情大好,带了笑意发问:“好了,mm要讲的妙闻是甚么?”
淑妃一脸媚笑僵在脸上,只得悻悻辞职。
流云只觉面前一黑,柔嫩的地毯劈面而来,缠枝纹如泣如诉。
流云却对着榻上的白猫翻白眼:那猫自前次被流云“谗谄”了一把,便非常记恨,整天用屁股对着流云,也不管流云用多少甘旨好菜在它面前夸耀,它的蓝眼始终不肯正视流云。
淑妃笑如花开:“皇后娘娘问得是呢,mm固然年青不长进,但心肠是常念着姐姐的,心说姐姐虽执掌禁宫,但常日怕是连个能端庄说话的人也挑不出来,是以这会子听到个妙闻,便急着想说给娘娘听听,也解解闷!”
皇背工中佛珠悄悄一顿:“蹊跷,这蹄子,明知这么晚了,俄然跑来问的甚么安?”
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点头:“难为mm惦记取姐姐,夜已深了,怕太黑了mm不好走路,来呀,送客!”
淑妃还是不自禁带上了几分奥秘之色:“听闻外间传言,那位流云女人自进得王府,便令燕王妃欠了她一份大情面!”
啪的一声,爆裂的灯芯带起一滴红色烛泪,缓缓软倒。宫灯的红色纱笼外,一只飞蛾正尽力冲刺,试图投火**。
燕王妃从跟来的小侍女身边取过一个镶满珠翠的盒子,喜盈盈地递到流云跟前,翻开,是满满一箱半个指肚大小的珍珠,在昏黄的灯火掩映下津润非常:“mm,这是姐姐自娘家带来的上好的南洋珍珠,可贵的是大小均匀,mm且留在身边做些金饰珠花之类的。姐姐瞧mm人才边幅均是极好的,就是少了妆点。”
皇后端起茶盅,半眯双眼,先品了一番茶香,淡笑:“mm的茶艺更加精进了。”
皇后渐渐地看着,拔下一股金钗,对着身侧的莺儿道:“哀家这会子俄然想吃些个坚果,你且给我拿些来。”
皇后看世人屏息退下,方淡淡开口:“让她出去吧,春季夜凉,在风地里站久了,莫冻坏了小女人家家的身子。”
榻上白猫蓦地站起,满身毛发倒竖,一根长尾涨得老粗,凄厉的嘶吼划破夜空!
皇后眉峰一跳:“从何提及?”
柳贵妃皓腕如雪,将碧色诱人的茶汤倾入半透明骨瓷茶盅:“姐姐请用。”
淑妃勉强浅笑:“我,mm想给娘娘说个趣事解解闷……”
淑妃进得门来,立即粉面含春跪倒在地:“严氏淑妃问候皇后娘娘金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淑妃神采一变,话头顿时接不下去。皇后戳了十数下,将莺儿的手甩过一边,复笑眯眯地看向淑妃:“淑妃mm,你方才说的甚么?”
皇后沉吟,俄然浅笑:“罢了,让她出去吧,哀家倒要看看她有何话讲!”
流云从速放下珠盒,扯着帕子替王妃拭泪:“娘娘说那里话来?!这不是折流云的寿吗?!”
皇后倒抽一口冷气:“如此说来,这流云算得火眼金睛,大理寺的官员竟不如她了!”
皇后这才缓缓将视野挪到淑妃身上:“既如此,mm是懂端方了,罢了,早说地上冰寒,mm不成冻坏了身子,起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