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叔父婶母[第2页/共2页]
一出版房的门,卷草便忙不迭地阿弥陀佛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六皇叔竟然将宋喜的事儿对蜜斯通盘托出,真是把蜜斯当自家人呢。那蜜斯也不必去操心刺探宋喜的出身了,更不消替宋寿那小子做甚么刻丝剑套了!”
秦纶笑道:“你这小人精,说出来的正理都叫人不得不信呢。”
从书房出来,秦纶便领着卷草来看宋喜,宋喜也早已被转到一间委偏言得畴昔的瓦房里涵养。
秦纶简朴清算了点东西,次日便带着联珠、卷草和宋喜过秦权府上来。
卷草见宋喜和那天早晨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模样判若俩人,脸上便有些挂不住道:“我家蜜斯美意来看看你!你这是甚么态度?”
宋喜见秦纶来了,脸上明摆着不欢畅:“你来何为么?”
“非也,非也。”宋寿道,“如果找不到凶手,我感觉彼苍白日的更可骇。”
秦纶并不恼,想着她也是不幸人,耐烦地开解她道:“你想跟我入宫的事,我和姑父筹议了,他许了。”
“真的?”宋喜转过脸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
秦纶猎奇地问道:“这话可如何说呢?”
宋寿从树前面走了出来道:“这你就不晓得了,就是彼苍白日的才可骇!”
秦纶见宋寿那狼狈样儿,内心的气消了一半,闲逛着剑套笑道:“你不是一肚子鬼主张嘛,如何这么怯懦?彼苍白日的有甚么好怕的。”
秦纶笑了,搂着宋寿的肩膀道:“你个小屁孩!下次别和你表姐玩阴的,你那些花花肠子留着去整外人吧。”
宋寿道:“表姐你说,是黑灯瞎火地有人被杀了可骇还是彼苍白日之下有人被杀了可骇?”
秦纶制止住卷草,在宋喜的床榻边坐了下来。
秦权分开江州的时候秦纶尚小,自他入了都城为官便很少再回江州,故而秦纶与他的豪情并不深厚。秦纶在家中经常听祖母和徐氏提及,固然都城的叔父死读书读傻了,娶的一名婶母朱氏倒是贤能工致,风骚可儿,替不通情面油滑的叔父办理府中诸事显有差池,前几年又为秦权诞下一对双胞胎女儿,一个取名秦绵,一个取名秦绒。至今秦纶还未见过这对双胞胎堂妹,此次倒是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