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赏赐[第1页/共5页]
胡四海叹了口气:“圣上当年在德庆时,传闻了这根簪子的来源,心中就一向惭愧不已,是以回宫后,有了余暇,便命奴婢亲身去清查章家被抄没的财物下落,好不轻易探听得这簪子本来是落入了某个冯家翅膀的内眷手中,又费了很多光阴,方才把东西找了返来,可惜厥后的新仆人已经将簪子作了窜改,是圣上命宫中匠人谨慎打造,才让簪子答复了旧貌。圣上说,这原是侯爷伉俪当年定情之物,看着它,便能体味到您伉俪多年的交谊,不管如何也要将此物偿复原主。”
胡四海转头给随行的小寺人使了个眼色,便笑着对明鸾道:“三女人何必过谦?您另有一样功绩呢。怀安侯说,当初在德庆时多亏您提点,他才想到了用竹枝充作箭身的体例,向燕王殿下献计,大大减缓了燕王军中箭矢不敷的难处。只是外人不得而知,只当是怀安侯想出来的,侯爷深感惭愧,感觉是占了女人的功绩,便求到圣上面前,连燕王殿下也帮着他说话。是以圣上便道,虽不好公之于众却也不能有功不赏,怠慢了功臣,便特地命奴婢将犒赏一并带了过来。女人尽管收好了,这但是圣上赐给您的嫁奁!”
胡四海微微一笑,转向了明鸾:“圣上也赏了东西给三女人呢,说是多谢三女人当初辛苦送饭之恩,也多谢您帮着开导怀安侯了。现在圣上兄弟敦睦,也有女人一份功绩。”
“这么快?”陈氏惊奇地起家,“比本来说好的时候要早呀。”
明鸾悄悄打了个暗斗,只感觉大伯父俄然肉麻起来,便偷偷去看章寂的神采。只见他神采淡淡的,既没有气恼,也没有讽刺,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有人住过,意味着房屋一向有人打理,不会太破败,要清算起来也轻易,其他的,今后渐渐补葺就是了。毕竟是圣上赐还的,总不能丢着不管,那岂不是有负圣恩么?过两天先派些人畴昔清算一下,今后得了闲,我再去瞧瞧。”却没说会不会搬归去长住。
此番入宫,新君先是向章寂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继而为本身入京后一向未能腾出空来见他们而报歉,接着又问起章寂等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身材状况等等,固然期间也扣问了沈氏的病情,但并没有让她超出于章寂之上,让沈氏暗里非常绝望,只能拿端方礼数来安抚本身。但紧接着,新君就问起了章寂在安国侯府宗子家中住得舒不舒畅的事来。
章敬神采又变了变,将盛簪的匣子合起,淡淡地说:“圣上隆恩,微臣铭记于心。”心中却在暗骂老婆,早不端架子晚不端架子,偏在这时候端架子,真会给人惹事!
这一样也是一种意味新君对章家的宠任的恩情,他怎会不欢乐?
陈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从那几箱新珠宝里头,顺手拿出一匣,瞧着那匣面雕花贴金嵌螺钿,晓得里头的东西代价定然不菲,翻开一瞧,公然如此,但那些金饰只是胜在数量与分量,论格式、论手工,却并非独一无二的,也没有犯禁之物,便合起匣子交给了章寂。章寂又将匣子递给胡四海:“一点小意义,权当给总管大人与诸位公公喝茶。”
就在这时,门房来报说宫中使者来了。章敬赶紧站了起来:“想必是皇上的犒赏到了。”又命人摆香案,章家世人赶紧前去驱逐。
章敬犹自猜忌着,但陈氏、明鸾等人传闻了动静却都欣喜不已。陈氏眼眶含泪:“媳妇儿只当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呢!”玉翟、周姨娘则直接呜呜哽咽起来。
明鸾冲她挤了挤眼,乐呵呵隧道:“我们这就给大伯娘送信好不好?这场戏必然很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