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下落[第3页/共4页]

章寂叹道：“太子都没了，更何况是吴王呢？杀一个还是杀两个，有甚么不同？”他看向常森：“圣上该不会真的让越王当太子吧？”

常森插嘴道：“你们俩就别再争辩这些有的没的了，圣上已经派了人去寻觅太孙下落，只要太孙安然返来，统统好说，即便他没有救出太孙，圣上旨意已下，也不会再减轻措置了。你们有这闲心，还是想想该如何进宫谢恩吧！”

明鸾歪歪头，感觉这个成果还算不错。如果接下来太孙能安然还朝，说不定还能让天子对章家少指责几分。只是不晓得天子的病重不重，能支撑多久，也不晓得他另有没有合适的皇位担当人选，是否能压抑住越王一派的气势？如果太孙返来了，章启救人的事本相明白，天子却撑不住病死了，那就糟糕透顶了！

章寂道：“我爵位已除，那里另有资格进宫谢恩？不如上表吧？”常氏则问：“太孙还没找到么？不是说沈李两家把人接走了？圣上派人垂询，他们另有甚么不好说的？”

“圣上推说身材不适，命他日再议。”常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太子妃与太孙……很能够没法附葬了。”

就在常氏呼奴唤婢为丈夫筹办面圣的衣裳时，沈氏也迎来了章忠的老婆，后者带来的动静令她不敢置信：“你说甚么？！人走了？！如何会如许？你为何不拦住他们？！”

常氏忙道：“若太孙本人真的还活着，当然没法附葬，等人返来了，圣上还不知会如何安设他呢。记得当年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一度病重难愈，当时朝中为谁会继任储位而暗里纷争不休，先帝就曾说过，太子如有个好歹，就由太子嫡宗子以皇太孙身份担负储君。如果太孙安然返来，按旧例应当也是如许办。就怕……”她顿了顿，“太孙年纪还小……”

“我也是要走的。”常森无法隧道，“我已经领了旨，后日就要启程北上，圣上命我去北平助燕王练兵，兵部委任文书已经下来了。现在二哥在西北练兵，我在北平，妹夫与小四儿去辽东与阿敬汇合，若京中有甚么变故，也能避开些，但mm和家里其别人恐怕就要多担些风险了。”

章寂轻咳一声：“我是他父亲，论私心，天然但愿一家人都平安然安的，但论公心，论为臣之道，就不附和他的做法了。太子较着是冤死，哪怕圣上为他昭雪，太孙仍然还是下落不明。倘若因为阿启的供状，导致太孙落入用心不良之人手中，那我岂不是罪臣？”

章寂心知肚明，微微苦笑：“确切如此。”慎重将圣旨交给了次子，命他好生供起来，昂首看了看本身地点的屋子，叹了口气，对常森道：“三哥如果不赶着归去，不如进内堂用茶吧？”

穿越大神不会安排这么坑爹的剧情吧？明鸾摸摸心口，决定不再去设想这么可骇的事。

常氏震惊不已：“莫非……莫非皇后与越王竟如此大逆不道？！”

常森笑了笑：“没了爵位，也仍旧是亲戚，你随我进宫就好，我还要归去缴旨呢。”接着又对mm道：“沈家底子就不知情，对着圣上派去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至于李家，倒有一点线索，李家的太太承认太孙与胡四海曾经乔装上门找过她乞助，只是当时越王与冯家已经节制住朝局，她惊骇引祸上身，是以只给了他们一包碎银子，几件衣服，就把人打发走了。因为这件事，圣上龙颜大怒，把李家也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