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收尾[第3页/共3页]

“没错，爷爷就是官府，揍的就是你，你小子尽管嚎吧！”

刘真靠近前，指着侯见室墙角的两个箱子，低声说：“孟哥，这是您的那份，内里装的都是珍稀玩意――银子不在内里。上万两银子抬出去太招眼了。这两天我们找大通钱庄兑了银票再给您。”

“这里是看管库房的守夜护院住的处所，我们出去时，这里都是空的，他们都跑掉了。”

孟聚回身，对跟在身后的刘真打个眼色，努努嘴：“嗯~嗯~”

孟聚淡淡瞧他一眼：“你们没犯甚么法，只是我看你们不扎眼罢了。”

说来也奇特，刚才陵卫很禁止时，这帮人冒死地嚷嚷说官府打人了官府掳掠了，但现在真的动起手来了，反倒没人敢再叫唤了，大师只敢捧首哀嚎遁藏惨叫，看得孟聚心下大爽，心想做个鱼肉百姓的赃官还真是不错。

凌晨，当孟聚起来时，吕六楼、王北星和刘真三人已在侯见室等着了。

孟聚一惊。北魏一朝，铁器都是朝廷管束的物品，官方不得私铸――不过这也是说说罢了，时至本日，朝廷对官方的管束日趋败坏，实在暗里铸铁贩铁的已经大有人在。不过，铁器代价高贵，拿来铸门，这个表面不起眼的悦来当铺还真是气力薄弱。

王北星领着孟聚走入一间屋子里，房间里有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那是男人耐久居住后特有的味道，稠浊了汗酸、劣酒、臭脚的味道，床铺上堆着肮脏的衣服，房间角落里搁着几个酒坛，桌上混乱地堆着没洗的碗碟。

第二天早上，小雪连缀。

他板着脸对吕六楼说：“甚么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