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 失踪[第3页/共3页]

孟聚震惊：“易先生——呃，我是说，苏先生不做了？他去哪了？”

在总署的大院里，孟聚渐渐前行。淡淡的月光下，花圃中的树木和花草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枯枝，苦楚又萧瑟。

听看门的老头.絮干脆叨，孟聚俄然来了兴趣，他问：“老先生，你在这里做了十年？那你见过镇督大人吗不跳字。

孟聚还怕那瘦子是东陵卫内幕署派来垂钓的探子，他接着又跟中间的几家文具店买了点笔墨，旁敲侧击地探听信和茶行的事，说传闻信和茶行的苏掌柜犯事了被衙门抓起来了，有这回事吗？

孟聚盯着面前满脸和蔼的瘦子掌柜看了半天，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北府的人。他含含混糊地说：“如许吧，掌柜的，你如果见到白头发的苏掌柜，费事您跟他递个话，就说借主在找他，他还欠人三万两银子没给呢！”

孟聚漫不经心肠说：“我随便看看——本年的新茶可有吗不跳字。

孟聚点头：“辛苦了。”

瘦子喜形于色：“客长，鄙人就是敝店的掌柜，您有甚么话就跟我说吧！我能做主的。”

看到那熟谙的馆舍门口暴露的亮光，孟聚感受非常温馨。他敲响了房门，内里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谁啊？”

“传闻是他**有急病，他要从速归去照顾，他已经回故乡了——呃，我们也不晓得他故乡在哪，他没跟我们说。

“哦，您说的是先前的苏掌柜啊！他已经不干了，把铺子顶给了鄙人。您有甚么话，跟鄙人说就行，之前苏掌柜的买卖，鄙人也能做的。”

在一处罚岔道口，孟聚愣住了脚步：向左边是信和茶行的东街，向右是靖安署地点的西大街。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