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原来如此[第1页/共2页]

然后蔡嬷嬷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额头道：“你呀，就满足了吧，平常我们这些小人物犯了错，最轻也要挨板子。让你去烧煤守夜，已经算轻的。”

两人拜谢了李公公后，蔡嬷嬷与她走在路上，四周时不时有当值的侍卫巡查走过。

蔡嬷嬷点头答了声“是”。

中州国当朝宰相鲁辅良面现笑意，他拂了拂下巴下的灰白长髯，笑着道：“老臣只是猜想是那丫头，老臣记得皇上藏在那齐阳村内，长达十年之久，那丫头，便是皇上自小最要好的玩伴。”

“是。”

蔡嬷嬷笑着摇点头：“太后谈笑了，怎会舍得杀，只罚了她去烧煤守夜。”

蔡嬷嬷道：“水灵着，虽是官方女子，但也有些姿色，小手嫩着，应是没做过粗活。”

看着尹灵儿从房内走出，还撅着小嘴，那嘴唇撅的高高的，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皇太后又猎奇问道：“你瞧那丫头长得可水灵？”

她也不晓得，为何这个蔡嬷嬷自打她一进宫，就对她体贴备至。

等鲁辅良点头表示后。

“呦，这么久。”皇太后惊奇道：“鲁相，看来你猜的准，皇上还真是被这个叫尹灵儿的勾了魂。”

蔡嬷嬷道：“这个――老奴可就不知了，日子短，还体味的未几。”

蔡嬷嬷抬眼回想了下，然后道：“估摸着，有两盏茶的工夫。”

说完后皇太后怔怔瞧着桌山的茶碗，像是在思考。

眼看她就要出言不敬，蔡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命了你，还敢说主子的事。”

瞥见尹灵儿委曲的神采，李公公跟蔡嬷嬷都晓得，这等大罪算是免了。

两人到了外务府门口，新来的宫女在未曾测验分派之前，都住在外务府中的偏房。

皇太后又问：“可识字吗？”

蔡嬷嬷哈腰道：“学的快，那丫头聪明着，就是活泼些，耐不住性子。”

此时外务府门口孤零零站立着一个宫女。

蔡嬷嬷赶快先给皇太后叩首跪安，太后免礼以后，又曲腿给鲁辅良行了礼。

正在洗漱的尹灵儿可不晓得，她被礼节官员俄然选中做宫女的启事。

像是俄然想到甚么好玩的事情，皇太后噗嗤一笑，捂着嘴道：“要说啊，那丫头性子委实野了点，竟然在皇上怒斥群臣的时候高喊皇上的奶名儿，甚么甚么驴蛋，语句虽是粗鄙，但想来也是好笑。”

皇太后这才开了口：“如何，皇上可杀了阿谁叫尹灵儿的丫头了么？”

蔡嬷嬷道：“太后，那现在教她学这些东西，能奉告她启事吗？”

太后点头：“如此甚好，恩――”她忽的又转头向蔡嬷嬷道：“尹灵儿那丫头端方可学的如何？”

蔡嬷嬷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她出来后瞥见皇太后坐在正中心，下首搬了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中州国当朝宰相――鲁辅良。

鲁辅知己道太后在打趣，赔笑道：“太后谈笑了，只因那女孩的母亲救过皇上一命，我才想护着点。”

蔡嬷嬷小声问道：“你极刑必定是免了，但也该当有所奖惩才对，皇上可说甚么了？”

尹灵儿噘着嘴，头一扭：“他让我学完端方后去锅炉煤房烧煤守夜，哼！我迟早要……。”

蔡嬷嬷与红杏就回身向外走去。

太后道：“也应是如此，毕竟是个野丫头，烧煤守夜也好，让她多做做下人的活儿，磨磨性子，今后要服侍皇上，没耐烦可不可。”

皇太后点点头，说道：“那就成，可别大字不识一个，即使是个妃子，也要知书达理不是，今后啊，可要再多教她些东西，她与那些宫女可不一样。”她转头对向两人：“这事儿，你两就多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