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干架[第2页/共2页]
王氏瞪大了双目,好似不敢信赖这话竟是从春生那嘴里说出来的,那目光像明白日里见了鬼般吓人得紧,冷飕飕的盯着春生,仿似要把她生吞活剥,王氏气极,恨透了春生,扬起手掌便要往春生脸上号召,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张嘴!”
世人听来皆是陈家家务事,都有些难堪,一时也不好插手,邻里邻居,昂首不见低头见,皆晓得王氏的做派,该死受则个经验。可又见王氏鬓发狼藉,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抽泣,好不狼狈,便也感觉有些不幸。
那张氏本就性子凶暴火爆,又生于贩子,惯是个能说会骂的,双手叉腰往那院子里一站,眼睛一瞪,嘴一张,便是那死人都能给骂活了。偏又生的结实,能“文”能“武”,一口唾沫星子喷出来,无人能挡。
甭管旁人有甚么心机,这自家过自家的日子,门一关,管它外边是天崩地裂还是地动山摇,反恰是与自家不相干的。
这话较着是编排她的,王氏听了气结,扯着嗓子叫唤道:“你···你说谁偷鸡摸狗,偷奸耍滑?好你个陈春生,小小年纪便口无遮拦,一个女人家家的平白地老往那庙里跑,也不知干些甚么肮脏活动,好的不学,偏学那北里里的娼妇似的满地嘴碎,也不怕嘴贱,喉咙里生烂疮,今个儿我可要替咱老陈家好好经验经验你这个丫头电影,好让你晓得编排长辈会有如何的了局!”说着作势便要打人。
王氏这边还来不急行动,那边俄然就“嗷嗷”倒地,本来是那刚家来的张氏听到动静闻风而来,远远地便听到那恶妻王氏一口一个“娼妇”,“小贱人”的地往她宝贝孙女身上号召,还作势要打她,还要撕烂她的嘴。张氏气极,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抄起墙角的扫帚便扑了上去,口中痛骂道:“好你个混账婆娘,竟敢打我宝贝孙女,老婆子我明天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毫不会放过你!”
世人皆知张氏性子,又怕把事情惹大了,毕竟都是住一个院子里的,因而纷繁劝和道:“这个有话好好说嘛,这火也发了,人也经验了,差未几得了,在这般打下去可非得闹出性命官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