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擒住[第1页/共2页]
一番话说的顿挫顿挫,非常伤怀。
到底是有所亏欠,秦羽常日里见惯了她死皮赖脸的恶棍模样,却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想必然是出了要紧的事。
硬碰硬,不过趁匹夫之勇。
“你……”秦矜只觉憋屈。
她趴在马背上,面前只要四条光秃秃的马腿,以及不远处玄色马尾在不竭闲逛,靠不到秦羽的微神采,更加摸不准他的设法。
“竟然还敢骂我,好,很好。”秦羽顿了顿,不再脱手揍她。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强有力的兵器,她就不信降伏不了他。
秦矜别开脑袋,任由他揽在怀中,闷不作声。
秦羽神采发黑道:“你还晓得惜命?若非我认出你这身衣衫,尚不清楚秦家嫡蜜斯竟然英姿飒爽,如同男儿般偷跑出府。养在深闺数十年,竟然让你学会骑射之术,若非亲眼所见,我还觉得父亲趁我不备,偷偷给我添了位弟弟。”
秦矜顿觉委曲,想到被冰雪冻得卧榻残废的夙锦安,又想到在府外四周清闲的父亲母亲,心头悲惨道:“你们将我扔在县公府自生自灭也就罢了,祖父祖母倒从未苛待过我,未曾吵架,现在你刚返来,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捆了,乃至还脱手揍我,大混蛋。等我回府,定要奉告祖母,让她惩戒你。”
秦羽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气定神闲道:“哭吧,待会如果让昭兄和莫兄瞧见,便会发明你女儿身,该死你毁了本身名声。”
秦矜还是不吭声,仿佛死尸普通直挺挺的靠在他胸膛,无声的抗议。
失手被擒住,脑筋却转得缓慢。
女子出门在外,那里能没有银两伴身。
“我不哭便是,你先放开我。”秦矜硬气道。
此时秦矜一只脚卡在马蹬的锁链中,半边身子翻转横趴在马背上,她腰腹枕着马儿背脊,圆润的屁股拱着,奄奄一息的横尸马背上,模样极其风趣。
秦矜见他神情不似作假,一五一十的将昨日产生的事说出来,就怕漏了甚么细节。
何况她还要去请世外高人替夙锦安治病,决不能栽在秦羽手里。
他伸手解开她腰间绑着的荷包子,又用缰绳将她双手反扣,紧紧捆绑住困在马背上,才道:“现在更加出息了,如果没了银子,落空自在,看你如何跑。”
“你如何能真的揍我,混蛋!”秦矜气得一脸通红,浑身血液倒流,骂嚷道。
“我怎会阳奉阴违。”秦矜矢口否定。
他眼疾手快,飞身上前,迎畴昔将她肥大的身子堪堪接住,紧紧护在怀中。
“哥哥从天而降,会吓出性命的。”秦矜惊魂不决,狠恶摇摆下头眼昏花,面前只余水蓝色衣袖飘飞。
秦矜哑然。
话音未落,秦矜奋力挣扎:“你何时跟着我的,竟然偷听我说话。”
见她真的动了肝火,秦羽感喟一声。
脚下踩着马蹬的绣花鞋尚未稳妥,惶恐失措之下,身子落空重心,朝右边倾斜一歪,直直从马背上掉下去。
“哎哟,我的妈呀!”秦矜吓得浑身寒噤。
阴阳怪气的话在耳边反响,秦矜咽了咽口水,谨慎翼翼的摸索:“哥哥千万不成这般说,父亲怎会孤负母亲,若让母亲闻声,难道要闹上一闹。”
秦矜想到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慌乱中,仓猝伸手双手护着脸,要求道:“哥哥哥哥,我错了,快快救我。”
嘴上认错告饶,被捆在后背的双手却不诚恳,十根手指头不竭爬动,伸手试图抓挠住刀剑之类的东西。
虽说人生活着不过悠悠百载,都是顶着副臭皮郛,可没有哪个女人情愿顶着一张血肉恍惚的脸度日,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