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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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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晋惠公怒杀庆郑介子推割股啖君[第1页/共4页]

地盘应为国本基,皇天假手慰艰危。高超子犯窥前兆,郊野愚民反笑痴。

委质称股肱,腹心同祸福。岂不念亲遗?忠孝难兼局!

再行约十余里,从者饥不能行,乃休于树下。重耳饥困,枕狐毛之膝而卧。狐毛曰:“子余尚携有壶餐,其行在后,可俟之。”魏犨曰:“虽有壶餐,不敷子余一人之食,料无存矣。”世人争采蕨薇煮食,重耳不能下咽。忽见介子推捧肉汤一盂以进,重耳食之而美。食毕,问:“此处何从得肉?”介子推曰:“臣之股肉也。臣闻‘孝子杀身以事其亲,忠臣杀身以事其君。’今公子乏食,臣故割股以饱公子之腹。”重耳垂泪曰:“亡人累子甚矣!将何故报?”子推曰:“但愿公子早归晋国,以成臣等股肱之义。臣岂望报哉!”髯仙有诗赞云:

再说公子重耳一心要往齐邦,却先要经过卫国,这是“登高必自大,行远必自迩”。重耳离了翟境,一起贫苦之状,自不必说。数日,至于卫界,关吏叩其来源。赵衰曰:“吾主乃晋公子重耳,出亡在外,今欲往齐,假道于上国耳。”吏开关延入,飞报卫侯。上卿宁速,请迎之入城。卫文公曰:“寡人立国楚丘,并未曾借晋人半臂之力。卫晋虽为同姓,未通盟好。况出亡之人,何干轻重?若迎之,必当设席赠贿,费多少事,不如逐之。”乃叮咛守门阍者,不准放晋公子入城。重耳乃从城外而行。魏犨、颠颉进曰:“卫毁无礼,公子宜临城责之。”赵衰曰:“蛟龙失势,比于蚯蚓。公子且宜含忍,无徒责礼于别人也。”犨颉曰:“既彼不尽仆人之礼,剽掠村庄,以助朝夕,彼亦难怪我矣。”重耳曰:“剽掠者谓之盗。吾宁忍饿,岂可行盗贼之事乎?”

流落夷邦十二年,困龙伏蛰未升天。豆箕何事相煎急?门路于今又播迁。

很久,赵衰始至。世人问其行迟之故,衰曰:“被棘刺损足胫,故不能前。”乃出竹笥中壶餐,以献于重耳。重耳曰:“子余不苦饥耶?何不自食?”衰对曰:“臣虽饥,岂敢背君而自食耶?”狐毛戏魏犨曰:“此浆若落子手,在腹中且化矣。”魏犨惭而退。重耳即以壶浆赐赵衰,衰打水调之,遍食从者。重耳叹服。重耳君臣一起寻食,半饥半饱,至于齐国。

齐桓公素闻重耳贤名,一知公子进关,即遣使往郊,迎入第宅,设席接待。席间问:“公子带有内眷否?”重耳对曰:“亡人一身不能侵占,安能携家乎?”桓公曰:“寡人独处一宵,如度一年。公子绌在行旅,而无人以侍巾栉,寡报酬公子忧之!”因而择宗女中之美者,纳于重耳。赠马二十乘,自是从行之众,皆有车马。桓公又使廪人致粟,庖人致肉,日觉得常。重耳大悦,叹曰:“向闻齐侯好贤礼士,今始信之!其成伯,不亦宜乎?”当时周襄王之八年,乃齐桓公之四十二年也。

闭籴谁教负泛舟?反容奸佞杀忠谋。惠公褊急无君德,只合灵台永作囚!

桓公自畴前岁委政鲍叔牙,一依管仲遗言,将竖刁、雍巫、开方三人逐去,食不甘味,夜不酣寝,口无谑语,面无笑容。长卫姬进曰:“君逐竖刁诸人,而国不加治。容颜日悴,意者摆布使令,不能体君之心。何不召之?”桓公曰:“寡人亦思念此三人,但已逐之,而又召之,恐拂鲍叔牙之意也。”长卫姬曰:“鲍叔牙摆布,岂无给使令者?君老矣,何如自苦如此!君但以调味,先召易牙,则开方、竖刁可不烦招而致也。”桓公从其言,乃召雍巫和五味。鲍叔牙谏曰:“君岂忘季父遗言乎?何如召之?”桓公曰:“此三人无益于寡人,而有害于国。季父之言,无乃过分!”遂不听叔牙之言,并召开方、竖刁。三人同时皆令复职,给事摆布。鲍叔牙愤郁病发而死,齐事今后大坏矣。厥后毕竟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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