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去的妈妈[第2页/共2页]
我爸是村里的老光棍,三十五岁那年用两端毛驴把我妈娶了返来,他就像攒了一辈子的劲似的,第二年就生下了我,但就是没有男孩,我从小就听村里的人笑我爸是属骡子的,没得种!
我抓着我爸的手,求他不要送走我,小洁会好好听话的,我会去后山采野菜给mm吃,本身赡养本身,爸爸,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虎哥瞪着灯笼大的眼睛,“噢”了一声:“你是想把她下到窑子里去?”
我爸对他很客气,还叫我妈好好接待“虎哥”,我妈问他们如何熟谙的,虎哥说:“你老公在内里的场子玩,欠了我点钱。”
“闭嘴!”他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将我整小我打的懵了,立时止住了哭声。
我点点头,他又说:“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在给我们‘会馆’赚足两百万之前,你如勇敢偷跑,就打断你的双腿,再用锁链穿透你的伤口囚起来,给好这口的人玩一辈子,听清楚了吗?!”
虎哥冷哼了一声,朝我看了一眼,说:“现在好了,你闺女也看到了,老子爽没爽成,还要跟你去蹲牢子!”
我没有再哭了,本来当哀痛被灌满的那一刻,就像是装满水的瓶子,那么的安静……
那年初,重男轻女的看法很重,董家好几年只生下一个女娃的传言,跟骂我爸性无能差未几,他在别人面前再也抬不开端来,整天就窝在家里喝闷酒,一家的重担全数压在了我妈身上。
一起上虎哥怕我跑了,给我喂了两颗安眠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拉我进了一个闪着红灯的店里,内里的音乐很吵,我昏昏沉沉地听到虎哥在和一个叫“杨总”的人说话。
我爸双手颤栗的看了我半天,我被他盯得惊骇,大声地嚎啕了起来。
虎哥被我哭得心烦意乱,一巴掌扇到了我爸脸上:“草泥马,你不是说你老婆能上的吗?”
“咚”地一声,虎哥从腰带上取出了一把小刀,猛地插在了桌子上,两眼通红地望着我爸:“你看如何样吧,她死还是我们死?”
日子超出越穷,每隔两天我妈就要去邻居老张家借几升米来糊口,但借也不是白借,我八岁那年,亲眼瞥见我妈刚走进他家,老张就把手伸到了我妈的裙底,一边摸一边说:“妹子,你甚么时候把阿谁窝囊废踹了,跟我好啊?”
说着,把我推到了杨总的跟前,杨总“嗯”了一声,俄然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细心的往内里看去,我羞的满脸通红,用力地把他的手掰开,他底子不管我的挣扎,嘿嘿一笑说:“太小了点儿,一口价一万五。”
但是他一走就是五六年,中间一封信也没回过。没了男人的帮衬,我和我妈只好去村口的农家,打长工挣钱,秋收忙完后,我们只好去后山挖点野菜、红薯,勉强度日。
厥后,他们把我妈装进了麻袋里,又叫来了一辆面包车,把我送了上去,临走前,我爸对我说:“小洁,爸爸对不起你,今后你在那边要好好听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