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把香木扇[第1页/共2页]
坐在主位的沈戮帮手持青瓷杯,余光瞥见容妤落座到她本来的位置。她换下此前的藕粉衣衫,身上的这件是更加素净的淡青色。乌发挽着,斜插一只翠玉簪,极其淡雅娟秀,与夜幕吊挂的半轮月普通清幽。
“殿下?”沈止的手举了好久,不知沈戮为何不接。
沈止讷讷点头,跟在沈戮背面时,他忍不住转头去看了一眼那车辇。
沈止又向前一步。
“殿下言重了。”沈止的手臂已经举得酸痛,落下之时,酥麻得像是没了知觉普通。
沈止时而看向那紧闭的车帘,好似听到内里有模糊的窸窣声响,忍不住大胆去唤:“殿下?”
放开她一看,她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这不但没令他有停手之意,反而扑灭了一股野火,使他直接探手进了她衣衫,吓得她低呼出声,又赶快捂住了嘴。
容妤惶恐失措地瞪大了眼睛,可她不敢挣扎,倘若收回涓滴声音,都会引发沈止猜忌。
婢女心领神会,冒充要为容妤斟酒。
“殿下的车辇上有老鼠吗?”沈止镇静道:“下官这便帮殿下摈除老鼠!”
容妤不好扫世人的兴,对婢女点了点头,只道同意。
直到她沉重、有力地点了头,沈戮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她身子。他将她挡在本身身后,终究抬手接过那把香木折扇,道:“有劳皇兄了。”
“你且先等着。”沈戮说完这话,便低下头去,用力捏起容妤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
沈止有些惊奇,心想着会否是看错了,便摇点头,只双手呈上了折扇。
车辇内的空间狭小、闭塞又炽热,容妤浑身是汗,唇齿之间都是他的侵犯。
便是此时,沈戮撩开车帘走了出去,他清算了一番衣衿,同沈止道:“既然皇兄都来寻我了,便一同归去席间吧。”
私语几句,崔内侍点着头,提起桌上一壶酒,走到了婢女身边。
沈戮倒是对平乐公主冷声道:“皇兄的酒,还轮不到你喝,不成超越。”
平乐公主也想再喝,就管婢女要酒。
容妤不安地抓住了沈戮的衣衫,恐怕沈止会进车辇检察。
沈戮细吻着她手背,凝睇着她眼睛,轻声道:“再弄出声来,可就要被他发明了。”
总感觉那边头另有人在。
容妤自当回绝,婢女便道:“那妾身再为侯爷倒上一杯,姐姐可不会见怪妾身放纵侯爷贪酒吧?”
待到容妤回到宴席时,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可沈戮嘴角挑起滑头笑意,他竟是不觉得然地对车辇外道:“何人来找?”
沈止在这时炎热起来,抬袖不断地拭汗。
沈戮恰时回绝道:“倒也不必了,不过是一只小得不幸的老鼠罢了,我措置得来。”
沈戮这才想起本身方才是掉了扇子,他笑道:“本来是皇兄啊,真难为你能找来此处了,那扇子确是我的。实在是喝多了几杯,想来车辇上躲个清净……谁料遇见了只小老鼠。”他侧过眼,看向容妤。
他将她整小我都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肩头,恨不得将她整小我都揉碎了,一片片地吞进腹中。
房门紧关后,沈戮唇边的笑意更显森然。
容妤眼里尽是要求之意,沈戮喘着粗气,一起吻到她脖颈时,说了句:“若想我停手,就得有互换。”
沈止顺服地照做,拿着折扇的那只手伸进车辇里,与容妤只要一帘之隔。
沈止恭恭敬敬隧道:“殿下,是下官沈止。见殿下久未返来,下官便寻到了此处,见到地上遗落了一把香木折扇,像是殿下本日带在身上的,就想着殿下会不会就在四周。”
而沈戮仿佛就是拿捏住了这点,才敢肆意妄为。
容妤因沈止的声音而惭愧难安,伸开嘴呼吸之际,又是他以唇来堵住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