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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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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平直(8)[第4页/共5页]

鸳鸯绦,我想想这三个字都直起鸡皮疙瘩。李承鄞送我三尺白绫我都不感觉希奇,他竟然送我鸳鸯绦,这较着是个大大的诡计。

太!无!赖!了!

我只差没被气晕畴昔。宫人们有的眼睛望着天,有的望着地毯,有的死命咬着嘴角,有的紧紧绷着脸,有的约莫实在忍不住要笑,以是脸上的皮肉都扭曲了……总之没一小我看我,个个都假装甚么都没有听到。

我心惊胆颤地解衣带,不断地探头去看李承鄞,阿渡替我帮手解衣带,又帮我拉开裙子。

“永娘你想想体例……快想想体例!”

我就晓得李承鄞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狠,竟然会用如许下三滥的招数。傍晚时分阿渡终究返来了,她还带回了永娘。永娘返来后还没半盏茶的工夫,就有人嘴快奉告她鸳鸯绦的事情,永娘不敢问我甚么,但是禁不住眉开眼笑,看到我嘴巴肿着,还命人给我的晚膳备了汤。我敢说现在全部东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衣衫不整披头披发从李承鄞的寝殿出来,连衣带都不知弄到那里去了,然后李承鄞还送给我一对鸳鸯绦。

“你又发热?”

我们相互瞪着对方。

李承鄞撑动手坐在那边,就像脖子上底子没一把锋利非常的利刃似的,俄然变得恶棍起来:“明天的甚么事——不准我说出去?”

另有一句则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为甚么我会背这句诗呢?因为当初学中原官话的时候,这句诗特别绕口,以是被我当绕口令来念,念来念去就背下来了。

好吧,我把刀放下,闭上眼睛狠狠在他脸上咬了一下,直咬出了一个牙印儿,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亲完这一下,正筹算拿起刀子走人,他伸手就将我拉归去,一拉就拉到他怀里去。

“你亲我的事,另有……另有……哼!归正明天的事情十足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现在就一刀杀了你!”

我连牙都咬酸了,才挤出一个笑:“臣妾谢殿下。”

终究啃完一放手,发明他从脖子到耳朵根满是红的,连眼睛里都泛着血丝,呼吸也短促起来。

我死命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弓起腿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李承鄞用力想夺我的刀,我百忙中还叫阿渡:“把永娘架出去!”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汗毛也全竖起来了,他竟然啃我嘴巴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我的嘴!又不是猪蹄!又不是烧鸡!又不是鸭腿!他竟然抱着我啃得津津有味……他一边啃我的嘴巴,一边还摸我的衣服,幸亏我腰里是个活结,要不我的胸带被他扯开了,现在再连裙子都要被他扯开,我可不消活了。

“是啊!我们娘娘生得这般仙颜,不得殿下眷顾,的确是天理不容!”

“奴婢服侍娘娘……”

“不消谢。”他恶棍到底了,“现在你会了,该你亲我了。”

我跳起来正要叫住她,李承鄞又伸手夺刀,我们两个扭成一团,从床上打到床下,没想到李承鄞这么能打斗,之前我们偶尔也脱手,但向来都是点到即止,凡是还没开打就被人拉开了。明天年是前所未有,固然他在病中,可男人就是男人,的确跟骆驼似的,力大无穷。我固然很能打斗,但亏损在不能耐久,时候一拖长就后继有力,最后一次李承鄞将刀夺了去,我任务掰着他的手,他只好放手将刀扔到一边,然后又飞起一脚将刀踹出老远,这下子我们谁都拿不到刀了。

“殿下可算是转意转意了,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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