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兔子和帝[第1页/共2页]
没等他说完,帝便狠狠地,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她真的是憋太久了。
“你这......”
“厥后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听的话,”纳兰暝接着说道,“那我们改天再找个时候,细细讲过,但是现在嘛......”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一个矮小的人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细心一看,乃是一个生着兔耳的赤脚小鬼。
他慵懒地倚在雕栏上,背对着扯破黑夜的拂晓,面朝着灵梦的背影。等她的脚步声完整消逝在暗中的走廊里,他才抬开端,对着红魔馆的屋顶喊道:
“人渣,乐色,该死单身一辈子!”
灵梦接过挂坠,放在手心,细心瞧了几眼,又一言不发地将它交回给纳兰暝。
跨过阳台与走廊之间的门槛时,灵梦还特地停下脚步,转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这混蛋,看脚!”
“你傻了吧,铃仙是铃仙啊!真不明白你为甚么会问出这类题目。”
“放你下去是吧,能够啊!”
“事理还是要讲的,”纳兰暝又把帝举高了一些,好让她瞥见他的脸,或者下巴,“不靠偷袭,你凭甚么踹获得我?”
毫无疑问,他指的是与灵梦初度相遇的那一战。
天顶上的火烧云如棉絮普通丝丝缕缕,连缀不断,却毕竟连不成完整的一片――看这天色,明天又是个好天。
虽说是“小”妖怪,她的春秋,倒是不比纳兰暝小多少......不过,毕竟是兔子嘛!
“关于初代巫女博丽朔月的故事,统共就这些了。”
帝一打动,上去一脚踹向了纳兰暝的裆部,却被他单手抓住脚腕,给倒着拎了起来――就像他三百年前被恶灵附体时曾经做过的那样。
然后他就直接放手了,摔了帝一个倒栽葱,差点没把她那两根引觉得傲的门牙给磕掉。
日出时分的工夫老是转眼即逝,这才多一会儿,阳光就有些晃眼睛了。纳兰暝偏过甚,不再去直视那早已暴露全貌的太阳,却一不谨慎跟因幡帝撞了个对眼――真巧,她也看向了这边。
这下帝是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她的那几颗牙,眼里含着泪水。
等他把手指头从帝的嘴巴里抠出来今后,二人便不再说话了。这俩人都扒到了雕栏上,隔着一段间隔,悄悄地看起日出来。
这小妖怪,因幡帝,面对好久未见的纳兰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一上来就一脸不爽地抱怨起来了。
“但是,哎......”帝叹了一口气,“我真的不想她‘不记恨我’。我但愿她能发发脾气,哪怕是揍我一顿,一脚把我踢飞,永久不准我归去,都好过现在如许。我明显做了不成宽恕的事情,却逃过了应有的奖惩,即便她能谅解我,我也谅解不了本身啊!”
“喂,兔子!能够下来了,她走了!”
“傻逼纳兰暝!”
他回过甚,刚巧瞥见了天涯的一丝曙光,刀锋普通划破了黑夜,便又笑道:
“差未几是时候把那些醉鬼们叫起来了。”
“哦,是吗?”纳兰暝浅笑着道,“那我倒是要谢你那天的不杀之恩。”
“对了,如果你真的有改过的意义,今后少搞些恶作剧为好,朔月临死前还惦记取你这点儿破事儿呢......”
说完这些,纳兰暝转过身,侧倚着观景台的雕花雕栏,望着灵梦的侧脸,懒洋洋隧道:
“不是兔子,是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
说完,他便回身拜别,刚走没两步,却又忽地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隧道:
“你啊,真是赶上了一个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