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怡香院卧底（5）[第1页/共4页]

“你们跟我出去吧，”梨花带他们到正屋大厅，“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内屋叨教夫人，冬梅，给两位大人看茶。”

景渊和蝶城只好出门。

二人倍感失落，本要分开王府。俄然，一酒鬼从侧院冲出，拉住景渊和蝶城嚎啕着：“是我老婆杀了霓裳，必然是她，她杀了我的霓裳，你们必然要把她抓起来。”然后坐在地上抱着酒瓶子痛哭流涕。

梨花说：“明天早晨夫人就把公子关到了柴房，明天中午才放出来让公子吃了顿饭，现在还关在阿谁院子里呢。”她指指侧院。

梨花摇点头说：“凌晨有没有出过门我就不晓得了，当时我在睡觉，见过甚么人我就更不晓得了，因为夫人除了让我们服侍她的一日三餐、端茶倒水外，到那里都不让我们下人跟着，她老是嫌我们碍手碍脚。”

冬梅说：“大人，你们应当也传闻柳公子是倒插门进入王家的吧，夫人这些年底子就不把公子当人看，像使唤牛狗一样使唤公子，而公子也是任劳任怨，向来不敢抱怨。”

梨花点头道：“好，大人随我来吧。”

只听阵阵咕响，蝶城和雪乔转头看向景渊，景渊略作羞怯地捂着肚子：“甚么时候能用饭？”

“哎，我如何没有见到柳公子，柳公子去了那里？”景渊奇特问道。

“女人的直觉。”蝶城脱口而出。

“柳公子，就是红绣坊绸缎庄的阿谁老板。”

见二人这般一唱一和，蝶城也就转了话题：“你家夫人本日凌晨有没有出门，或者这段时候悄悄见过甚么人吗？”

“谁在后院吵吵！”只听王夫人粗狂的吼声飘至，“梨花，冬梅，你们给我滚出去。”

蝶城出示令牌：“我们找柳公子和王夫人，是来调查霓裳一案的。”

梨花也说：“是啊，大人，我们没来由杀人的。”

景渊谛视着梨花，梨花好不安闲：“大人，你不会思疑我吧，我可一向在澡房沐浴，她们都可觉得我作证的。”

到了墙根，梨花瞥见四下无人，才张口道：“你们想晓得甚么就问吧，我们晓得多少都奉告你们。”

“好勒。”

梨花和冬梅互视一眼，点点头，梨花小声说：“你们随我来吧。”

冬梅回声道：“就是，难怪夫人之前老是骂青楼女子放荡轻浮、人尽可夫，我还怜悯她们呢，现在看来真是赋性难移，从娘胎里就带出那股贱劲儿。”

蝶城和景渊晓得他就是柳公子，刚想开口扣问，王府管家带着下人赶到，管家急语道：“快把公子带走。”两人便将柳公子架回侧院。

蝶城掂出一个鼓鼓的钱包，景渊差点噎住：“你甚么时候拿的我的钱包？”他快手抢回。

雪乔擦拭眼泪，重重地点着头：“嗯，我能帮她做些甚么？”

“不是另有个叫翠香的吗？她人呢？”蝶城这才想到。

“唉！要说这霓裳吧，”梨花的脸刹时阴沉下来，“也不晓得公子从那里来的勇气，这么多年对夫人唯命是从，竟然一下子从青楼找个女人，还敢把她带回家里来...”

蝶城和景渊回以浅笑。

几人纷繁点着头。

景渊犯了难，一时沉默无语。

蝶香想想也是，便不再过问，但是府上六人均有不在场证据，那还能有谁？顿时愁眉不展。

路上，景渊思前想后：“我如何感受这王府的下人反倒有些古怪呢？说不定他们通同好了来骗我们呢！”

“那你说说他俩的事情。”

“啊...”蝶城想想回，“衙门正在调查霓裳的死因，问我知不晓得霓裳比来和谁在打仗，我晓得你和她走得近，晓得的多，恰好能够把这些事情奉告衙门，有助于他们破案，找出凶手不就帮了霓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