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终回合(6)[第1页/共4页]
沈长堂道:“无妨,都是本侯的人。”
大腿刹时有点生硬,他指尖的凉意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腿,固然凉,但心底莫名地痒了起来。
他轻拍她的背脊,说:“果然一样,连反应都类似。来,再尝一口。你初尝烈酒,不宜喝太多,每夜尝几口,过阵子你便能适应了。这酒夏季喝最好,喝上半杯,火龙也不消烧,热气便上来了。”
沈长堂略微松开她,细心看她,却觉月色下的她比昔日里都要都雅,连两颊上的绯红也都雅得紧。
“待你尝到烈酒之妙时,你方晓得它的好。”拇指悄悄摩挲她的虎口,他状似不经意隧道:“就跟本侯一样。”
一张脸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她灵巧地点头,像是被顺服的小猫。
带路的小童停下脚步,回顾看她,问:“女人如何不走了?”阿殷回过神,问道:“本日侯爷不在屋里?”
夜色愈发深了。
阿殷道:“那些都是我留给你的嫁奁,这几日我给你择一佳婿,你看看喜不喜好,若喜好的话便把婚事给定了。我记得月尾便有个谷旦,你早点嫁了,姐姐也放心。”
他俄然笑了,问:“好喝么?”
大略是月色太和顺,又或是他的语气太勾引,她一向藏在心底的话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他问:“有何感触?”
好几日没见,两姐妹眼眶都微红,紧紧地抱了抱。阿殷这才拉着姜璇的手坐在床榻上,问:“你如何过来的?”
隔着层层衣衫,她也能感遭到他五指的冰冷。
穆阳侯母亲的家书,她念了又念,念出了穆阳侯的心机。
阿殷愣了下,那一杯烈酒仍在她体内号令,令她思虑都慢了半拍。
他似是极有耐烦,含着一口醒酒茶与她耳鬓厮磨。
阿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长檀”是何人,她道:“圣上赐婚,定在半年后。”
她满脸都控告着“狡猾”二字。
姜璇眼眶又红了:“姐姐你的唇都肿了!”
阿殷说:“只喝过果酒。”
姜璇一说完,又急仓促地高低打量阿殷,见她瘦了些,又想到这里是穆阳侯的地盘,不由心伤隧道:“姐姐在这儿受累了。”
阿殷揩了揩她眼角的泪,说:“你先别哭,听我说一件事。你必然要记在内心,不能奉告任何人。”姜璇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阿殷又道:“你晓得我把银子藏那里了,对吧?”
阿殷恐怕他忏悔,又要持续喂她酒,一把夺过酒杯,仰脖便喝了一大口,直接把剩下的酒都灌入肚里,滑过喉咙时,呛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次日一早,阿殷还未起榻,便听得房门被翻开了。她原觉得是服侍熟谙的侍婢,便道:“不必服侍了,我本身来。”岂料迟迟没回应,她趿了鞋,没走几步便见到了姜璇。
酒意醒了几分,她瞪大了双眼。
她刚动了下,腿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别动,张嘴。”烈酒滑入她的唇里,入口便是火辣,有股子冲味直到头顶,她被呛得猛咳不止,眼睛水润水润的,两颊也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两人一同进食。
她越是这般,他便越有征服欲,略微喘了口气,又覆了上去。
这就像是一场唇间的拉锯战,谁先张嘴便谁输了。
他仰脖喝光酒杯里的酒,望她:“喝过酒么?”
沈长堂倒没不承诺,松开握着酒杯的手。
姜璇一听,惶恐地问:“姐姐,你……”
他又问:“长檀的婚事定在何时?”
阿殷微微一愣。
正应了那一句。
小童不敢昂首,垂首等着叮咛。
小童带了几天的路,虽不晓得面前这位女人在侯爷屋里做了甚么,但服侍了侯爷那么长时候,她倒是头一个能在侯爷屋里待的女人,待阿殷也不似头一回在天陵堆栈时那般冷酷,堆了笑,说:“彻夜月色好,侯爷弄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