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一回 不死心[第4页/共5页]
话没说完,已被宁平侯一脚踢在了肋上,当即痛得惨叫一声,颠仆在地,呆呆的半日回不过神来。
再说容湛与君璃跟着太夫人一行分开大杨氏的上房今后,二人本来还要跟去照妆堂奉侍太夫人的,但太夫人较着心境不高,命大师都散了,她想归去歇歇,二人只得与世人一道辞了太夫人,回了迎晖院。
平妈妈这一席话,可谓是说到了大杨氏的内心儿上,让她当即决定,在事情处理之前,都要一向“昏倒”下去了,只要宁平侯情愿为她冲锋陷阵到底,太夫人就算话说得再狠,莫非还能真不顾及本身儿子的面子名声不成?至于浪荡子,他一个做儿子的,就算号令得再凶,又能拿宁平侯这个做父亲的如何样?最后还不是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的银子天然也就能保住了!
大杨氏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眸子一转,柔声道:“那要不,侯爷寻了大爷说说去?好歹是一场父子,骨肉相连,只要侯爷将话说得和缓一些,想来大爷并不会叫侯爷难堪的。”如果宁平侯真能说动容湛不再究查此事,那她的银子也能保住了。
却也晓得,眼下不是羞气的机会,事情生长到了这一步,太夫人连那样的狠话都放了,自家夫人如果三日以内不将当年秦夫人的嫁奁补齐了交出去,只怕太夫人真做得出赐夫人一纸休书的事来;可夫人的性子和心机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是绝对舍不得将已到手的好处都交出去的,如此一来,侯爷的态度便相称首要了,只要侯爷铁了心要护着夫人,铁了心要为夫人出头,侯爷到底是一家之主,莫非太夫人还真能硬逼着侯爷休妻,还真敢去衙门告侯爷违逆不孝不成,太夫人本身的脸面不要了?宁平侯府的脸面也不要了?
平妈妈忙道:“夫人放心,老奴理睬得的。”
平妈妈方回过了神来,一张老脸当即红得能滴出血来。
但很快宁平侯便欢畅不起来了,只因他对着嫁奁票据稍稍理了理,便发明库房里剩下的都只是一些不值甚么钱的东西,真正值钱的东西,早不知去处了,初略估计了一下,少说那些东西也值两三万两银子,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也没有表情再理下去了,负动手便肝火冲冲的回了大杨氏的上房,筹算问问大杨氏,如何会少了那么多东西,不是另有田庄积年来的收益吗,府里的亏空竟真有这么大不成?还是她背着本身,将银子都中饱私囊了?
回到上房,因见大杨氏还没醒来,宁平侯的肝火无处宣泄,只得看向平妈妈,怒声问道:“如何大夫还没请来,你是不是把本侯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想她自跟着大杨氏嫁进宁平侯府以来,因是大杨氏的奶娘,本就比平常下人面子几分,厥后大杨氏又管了家,她在宁平侯府就更面子了,从丫头婆子到各行当的管事妈妈,谁见了她不是满脸堆笑,争相凑趣?从一众小主子到宁平侯,谁见了她不称一声‘妈妈’?乃至是在太夫人面前,她都很有几分面子,这么多年来,连半句重话也未曾受过人的,几时被人如许骂过,特别骂她的人还是宁平侯,又是当着满屋子丫头的面,当下不由又是羞又是气又是痛的,一时候真真是无地自容,只恨不能就此晕畴昔,也免得再丢人现眼!
还是宁平侯的怒骂声传进耳里:“老杀才废甚么话呢!方才若不是你出言不逊,激愤了阿谁孽障和君氏,他们又何至于要与本侯完整撕破脸,惹得本侯犯了公愤,眼睁睁看着事情生长到这一步?你这个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狗主子,竟还敢将本侯的儿子比做狗,你是个甚么东西,真当本侯平日看在夫人的面上给了你三分色彩,你便能够开染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