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三回 有孕[第1页/共5页]
顿了顿,又道:“至于你考武举的事,侯爷现在不是对你满心的惭愧吗,想来只要你对峙,他该当也不会反对,等你真考中了再谋了外放,莫非他还能拦着不让你去不成?等我们返来,谁晓得是多少年后的事了,起码我们多少能过几年本身的小日子不是?”外放普通都是三年一届,到时候她再压服容湛谋个蝉联甚么的,谁晓得六年乃至更多年后会是甚么景象?她才懒得去想那么久今后的事,她只要本身活得高兴便可!
容湛沉默了很久,才道:“也不晓得现在出了如许的事,我考武举的事还能不能成行,如果能比及父亲同意了我考武举,我也报了名后,再将事情闹开就好了。”瞧父亲之前阿谁架式,还不晓得以后会如何一厢甘心的所谓“赔偿”他呢,固然他一点也不想要他的赔偿,但现在的局势是父亲清楚已恨极了容潜,可父亲就只他和容潜两个儿子,现在容潜坏了事,世子之位岂不是只能落到他头上了?时至本日,他是真的不想要阿谁世子之位了,绝非是在矫情或是拿乔。
唯独容湛还不明以是,见君璃明显神采惨白,一副不舒畅的模样,偏她们主仆两个都一脸的欢畅,也不晓得是在欢畅个甚么劲儿?因忙要扶君璃去床上躺着,“奶奶别焦急,大夫很快来了,等大夫来开了药,你吃下去后身上便舒坦了。”
容湛苦笑道:“我也不晓得我在不欢畅甚么,本来我觉得父亲与大夫人伉俪情深,凭谁也别想让他们之间生隙,凭甚么事也别想摆荡大夫人在父亲心目中的职位,当日大夫人犯了那样的大错,父婚过后却仍然各式保护她,想方设法的为她出头,可见对她是很有豪情的。谁晓得本日却亲眼瞥见父亲待大夫人有多狠,竟欲亲手要了大夫人的命,莫非他们畴昔二十年以来的恩爱竟都是假的不成?也不晓得我母亲当年与父亲是不是也曾这般恩爱过?不过即便再恩爱又如何,父亲仍然那么快便将她忘到了脑后去,可见在父亲内心,最爱的永久都是他本身,旁的不管是父母也好,妻儿也罢,只怕加在一起也及不上他本身的一半!”
大杨氏被送走的次日,宁平侯又将他放在外院的别的三个通房也一并送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重新花八百两银子,买了个才十五岁的小女人进府,收房后放到了内院,并命令没有他的号令,阿谁小通房不得踏出院门一步,旁人也不能去看望她,很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式。
那大夫常在内宅行走的人,对如许的事见很多了,也不活力于容湛质疑他的专业才气,反而很好脾气的笑道:“诊明白了,是喜脉,爷如果不放心,大可再请一名大夫来复诊。”
次日天还未亮,大杨氏便被宁平侯的人悄悄儿押往了城外的家庙去,临行前,大杨氏再四喊冤,又赶着容浅菡的名字喊‘薄命的儿,我抱屈受屈这一去,你年纪还那么小,谁晓得甚么时候便会被人暗害了去?’,不管如何要将周百木家的留下奉侍她。
容湛见状,也摸着头笑了起来,说不出的幸运与满足。
外院奉侍他的人也被他来了个大洗濯,除了几个管事,全数被发卖得远远的,换了一批新人出去奉侍,这笔银子连同之前打通房的那八百两银子,让君璃非常肉痛了一把,若不是容湛与晴雪几个都劝她‘何必白为别人做嫁衣’、‘全部宁平侯府都是侯爷的,他又是公公,莫非你做儿媳的还能管做公公的不成’,她都要一口血喷在宁平侯脸上,诘责他个老不休的毒害人家未成幼年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