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回[第3页/共6页]
永恩伯夫人闻言,又气又急又心疼,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哭道:“我到底上辈子造了甚么孽,这辈子要生下你这个小朋友来气我?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却反倒说我逼我……我晓得你舍不得两个孩子,可两个孩子到底是容家的血脉,莫非容家还真敢让他们受甚么大的委曲不成?最多今后我和你父亲多看顾他们一些也就是了,你是与容三和离了,可你是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这一点倒是不管如何都窜改不了了,那我们做外祖父母的看顾本身的外孙,莫非另有谁敢有二话不成?你也想一想,你本年都二十了,女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二十年,莫非你还真筹算如许憋屈的过一辈子不成?若夫婿与你一条心,待你好也就罢了,偏容三又是如许,让我如何能放心……”
甚么环境下本身的女儿才气获得一品诰命?永恩伯夫人是聪明人,天然晓得答案,虽感觉容潜这底子就是痴人说梦,实在好笑,何如现下女儿也不承诺和离,还得从长计议,渐渐儿的劝她才好,倒不如就假装信赖他的话,让他去折腾的好,如果真能为本身女儿折腾来一品诰命,那天然就最好了,如果不能,于她们来讲也没甚么丧失,反倒更能理直气壮的让他承诺和离。
就见顾氏满脸的倔强,道:“娘,我不会跟您归去的,我既嫁进了容家,就生是容家的人,死的容家的鬼,更何况我另有一双后代,他们都还那么小,我如何能够分开他们?他们也是娘你的亲外孙,莫非您就忍心将他们留给后母,受后母的凌辱摧辱不成?我晓得娘您打小儿便最疼我,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乃至都已为人母亲了,天然晓得甚么事是该做的,甚么事是不该做的,求娘不要逼我,不然,就请娘恕我不孝,当这辈子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了!”话虽说得硬气,但强忍了好久的泪却毕竟再也忍不住决了堤。
一进得屋里,就见君璃坐在床上,一手抱了孩子,一手拿了帕子在擦拭胸口,等擦拭完了,将胸前红樱往皎皎唇边蹭了蹭,皎皎便张嘴裹住,渐渐吮吸起来,小模样儿不晓得有多敬爱。
却只换来永恩伯夫人的嘲笑:“你就那般必定你必然能高中?况就算你高中了又如何,最多也就能选个七八品的小官儿罢了,连为我女儿请封诰命的资格都没有,到时候我女儿不一样被人慢待,一样受了委曲没地儿哭去?”
永恩伯夫人还待再说,床上本来睡着了的之哥儿俄然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顾氏当下也顾不得哭了,忙将孩子抱起来,手忙脚乱的哄起来,倒是哄了半日都哄不好,永恩伯夫人固然满心的心疼与愤恚,见此状也只得临时压下,筹算等过几日再来瞧顾氏,看多给她几日的时候,她可否想通。
遂作出一副被容潜打动了的模样,叹道:“罢了,你既有这个决计和志向,我便再信赖你最后一次,若你食言了,可就别怪我不怀昔日情分,定要将女儿带走了!”
永恩伯夫人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当下反倒不堕泪了,而是看向顾氏冷声道:“你也不必发作李妈妈,莫非你不让她说,我便不晓得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了,现在内里都传遍了,全部都城的上流社会里,谁不晓得他容三逼淫父妾,嫁祸长兄,事发后被宁平侯嫌弃之事?我乍一耳闻时,另有些不敢信赖,感觉那些人是在乱嚼舌根,一个个儿的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见了你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方晓得此事竟是真的,――好他个容三,竟敢做出如此没脸没皮,祸及妻儿之事,看我饶得了他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