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O回 弄巧成拙[第3页/共4页]
太夫人说去有司衙门和开祠堂,原不过只是为了恐吓一下容湛罢了,究竟上,容湛现在是宁平侯府第三代里最有出息的一个,就算不让他做世子,他也是前程不成限量,她如何能够去废弛他的名声,断他的后路?却没想到容湛竟会硬气至厮,宁肯舍弃官位和世子之位不要,也要为君璃母女出头撑腰,众目睽睽之下,一时候倒是太夫人有些下不来台了。
太夫人气得浑身直颤抖,猛地一拍罗汉床上的矮几:“容湛,你敢违逆不孝?你莫非就不怕我去有司衙门告你去,或是请族老们开祠堂吗?”
容湛却半点也不惊骇,凉凉道:“不管祖母是想去有司衙门,还是想请族老们开祠堂,都尽管去,大不了我不当阿谁官,也不再当容家人便是,归正这恰是祖母和在坐的好些人都求之不得的事,那我便成全了你们,等明儿祖母进宫见到您的秀士主子时,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说完哭倒在了太夫人膝下:“娘,您方才但是亲眼瞧见了的,儿媳不过就是美意,想着一家子高低都在这里守岁,缺了人未免有些个不吉利,以是才白提示大奶奶一句罢了,谁晓得竟招来她如许一篇大逆不道的话,还说我们一家子寄人篱下,不是这个家的仆人……现在您白叟家和侯爷都还在呢,大奶奶已敢如此顶撞儿媳,等将来这个家由大奶奶说了算时,我们一家难道更加连安身之地都没有了?娘,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除了君璃与容湛,倒是另有一小我一向一脸淡淡的,并不似太夫人等人那样,连骨头都要轻上三分,走路都快飘起来了,不是别个,倒是宁平侯。
就算容浅菡已成了太子秀士,腹中还怀了太子的骨肉,宁平侯对上容潜时仍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想想也能了解,没有男人是等闲就能对给本身戴了绿帽的仇敌放心的,就算阿谁是本身的亲生儿子也不例外,更何况又另有大杨氏棍骗玩弄了他那么多年和害他今后都不能生了的身分在内,他能对容潜有神采,才真是奇了怪了。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宁平侯摆手打断:“我主张已定,谁也不必再说了!”
把二夫人气了个倒仰,当下也不哭了,自地上一跃而起便指着君璃的鼻子尖声骂道:“你胡说八道甚么,你说谁会暗沟里翻船,似你这等不贤不孝,只会违逆长辈的搅家精,就该休了才是,也免得废弛我们容家的家声!”只话虽如此,到底因本身的心机被君璃当众挑明而有几用心虚和尴尬,不免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表里间里,只要君璃与容湛涓滴没有往太夫人、顾氏和容潜跟前儿凑的意义,且不说容浅菡才只一个小小的秀士,太夫人等人摆出这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外戚架式未免太好笑了一点,只说他们与容浅菡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干系,他们也毫不成能自甘出错去捧容浅菡的臭脚!
一顿年夜饭便在如许大要看似其乐融融的氛围下,顺顺利利的度过了。
君璃被二夫人较着倒打一耙和太夫人较着的偏袒之举气得反倒笑了起来,冷冷道:“谁家半岁大的孩子是要跟着大人一块儿守岁的?旁人家我也不说了,我只问二弟妹三弟妹,两个哥儿和大姐儿像皎皎这么大时,可有跟大人一起守了岁的?当我进门晚不晓得是不是,前年过年时,大姐儿都已快十个月了,也并没有跟大人一起守,当时二婶不说大姐儿金贵,如何到了我们皎皎身上,便成了十恶不赦的事了,莫不是二婶欺负我们皎皎没有个做秀士主子的亲姑姑是不是?二婶可别忘了,秀士主子毕竟是长房的人,甭管她爬得再高,那也只会先提携长房的人,提携她的亲兄嫂,您实在犯不着这般急着奉迎她,毕竟她也不晓得不是?再者,您如许一会儿脚踏这只船,一会儿脚踏那只船的,就不怕毕竟会暗沟里翻了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