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7章[第2页/共3页]
“我送少奶奶出去。”说完就送俞婉然出了屋子,两人另有说有笑的,柳木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二人在屋外又说了甚么。
说来也巧,柳木刚说完这话,四周就起了风,不知甚么处所还传来一声猫叫。
柳木说道“这天都黑了,不走莫非在这儿住啊!再说了,都在一个别院里住着,放个屁的工夫就到了,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多少年见不到一次。有甚么话明天白日见面的时候再说不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叶刚走,柳木就瞥见俞婉然朝这边走来了,也不知俞婉然有没有听到本身方才恐吓柳叶的那番话,柳木转头瞪了俞婉然一眼,又哼了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别院。
香芸笑道“从小到多数是你欺负别人,现在可也有小我能让你委曲的了。”
柳木警戒的看着俞婉然,眼底已经暴露了些许的镇静,屋中出奇的温馨,柳木只感觉胸前似是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狠恶撞击,就算是被柳老爷叫去祠堂挨打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惊骇过,只感觉此时的确就是存亡攸关的时候,仿佛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柳木低下头看了眼那只已经府上的脚,心想,难不成这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前兆?也不知那恶妻听没闻声我方才骂她的话,此时香芸又不在房里,万一这恶妻对我下毒手如何办!
柳木惊魂不决的点头说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是,如果没甚么别的是我就不打搅娘子歇息了,你还是快点归去吧。”
“连你都猜不出那药材是甚么,那必然就是那恶妻放在内里的毒药!”
柳木说道“甚么狗屁药酒,她会有那么美意?必然又是阿谁恶妻想用来害我的。快把阿谁破瓶子给我扔了!”
“我惧内?我那是为了保持一个大丈夫的风采,让着她罢了!”
“你们两个到底是如何了,你这额头也肿了,脚也这个模样了,还弄了一脸的墨水。”香芸一边说一边将药酒擦在柳木的脚上。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柳木想要叫住香芸,但还没开口,香芸就已经出去了。
柳木瞥见俞婉然那笑就感觉打心底传来一阵砭骨的寒意,柳木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在……我……我在练习白日阿谁平话先生的段子。”
柳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如何来了!”
正说着,忽听门响,香芸放动手中的药酒便去开门了。柳木还觉得是添油加醋他们,也没多想,还持续说道“阿谁恶妻,就应当浸猪笼,点天灯,折磨的半死以后再给她吃毒药!甚么砒霜、鹤顶红、见血封喉,五毒催命散,每样喂她半斤!然后再用大鞭子鞭尸!还是那种最粗的牛皮鞭子!鞭完尸再剁成肉泥喂狗!哼!恶妻,如果哪天落在老子手里,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木越说越欢畅,仿佛真的把俞婉然大卸八块了似的,说着说着一昂首顿时就傻了。
“没事,不过是不谨慎把墨汁洒到脸上了。”
香芸用净水和皂角洗掉柳木脸上的墨汁,柳木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香芸一看忙问“这额头如何都肿了?”
“少爷如果不喜好这药酒,那不消了便是。”香芸说完就将那药酒收在了药箱里,又笑道“想不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至公子还是个惧内的人呢。”
“看来相公学的还很像呢。不过还是不要再学那些平话先生的东西了,谨慎爹又说你不务正业,玩物丧志。”
柳木说道“这动静如果假的,我会自毁面貌在脸上涂这些个墨水吗!还好现在时候不算太晚,白日里的阳气尚未散尽,你们两个快点带蜜斯归去歇息,若无别事今晚就别出来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