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无常之威[第1页/共3页]
四个男人早被唬得面白心惊,哪敢多说,个个诺诺应是。范无救因而拉着四个新鬼回驿站。
白无常上前拍打门,一场灰尘雨落下来,反倒淋了他一身一脸。忙后退几步,咳嗽一声,扫扫脸上的灰尘。只把这白脸作成了黑脸。
男人一脸茫然,问道:“如何回事,我如何又坐在这了呢?”女人道:“方才你俄然一头砸在桌子上,没了气。没想到只是昏了畴昔。”
谢必安安抚四鬼道:“你等不必担忧,只要勤谨做事。一两日内就给你等还魂,过后另有天大的福分可享。”
再说范无救出门后踩着风,依样画葫芦,顺手捉了四个男人。每人都用脚链锁了,顺次连着。他本技艺里撰着链子头,站在一块石头上。怒斥道:“本帅明天拿尔等的魂儿,实乃尔等祖上积了天大福分,才气赶上这亿年不遇的功德,此功德尔等后辈亦享之不尽,望尔等知之,经心做事。事毕就还尔等回魂,勿需担忧。别的一起上所闻所见亦不得与任何其他无关之人提及。如有泄漏,无福反招祸,十八天国不免走一朝。听清楚没?”
王一被这响动惊醒,站在房门口。问道:“这是在做甚么?”谢必安闻言忙放下衣服,畴昔施礼问安,道:“昨日见阎王太辛苦,欲做一肩舆。一来能够减轻阎王路途劳累之苦;二来加快脚步,望阎王早日上任。”
谢必安接了告诉,早早的出来接着,道:“八弟,如何去了这么长时候?”
俄然中间暴露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跟着一阵狗叫声传来。屋里人听得狗叫,一个女人道:“狗叫的短长,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一个男人道:“天都黑了,能有甚么人来?用饭!用饭!”
范无救见一只小小牲口也敢冲他乱吠,怒道:“你这该死的吃屎牲口也敢挡本帅的路!不想活了?”把那哭丧棒一横,作势就要给它来一棒。吓得那狗四脚皆软,哦呜一声,耷拉着脑袋跌趴在地上,再不复先前的凶威。
再说范无救自分开驿站,在北面寻了十来里路。不想点背,一个死人也没碰到。正筹算往东寻寻看,这时右手哭丧棒上的铃铛俄然响了起来。
谢必安在驿站,于后院打水烧汤,洗了脸。又在房里寻些棍棒堆在院子中,唯独少了布料。只好脱下本身的斩衰孝服临时用用。
恰是白无常谢必安来催促。两鬼差通过铃铛通气后,范无救深思:“出来这么久一个死人也没碰到。这七哥又来催促。如何是好?”走了几步又道:“不若先寻几个生人使使,等事了再教还阳便可。”
范无救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要不是本帅明天有事。非得好好清算你一顿不成。”话落,迈步进了屋。
王一点头,又问:“昨日事多,还没来得及问两位姓名。不知你俩叫甚么名字?”
刚要发作,不想地盘庙吱呀一声,门俄然从内里开了,又是一阵灰尘扑扑地往下掉。尘定,斯须走出一个老者来。
女人见丈夫没死,抹了抹眼泪。喜道:“你没死啊!吓我一大跳!原觉得你就这么丢下我和孩子两个孤儿寡母的去了呢!”
咒音刚落,只见火线空位上俄然从地下平空冒出一座三间青瓦灰墙的屋子来。恰是那地盘庙,四四方方的。房檐离地两米摆布高,全部看起来小小巧巧的。大门两边墙上立一春联,上联曰:“头上有彼苍,作事须循天理”,下联曰:“面前皆赤地,用心不刮地盘”,横批:“地盘庙”。
男人张嘴刚要说,俄然打了一个寒噤。惊醒道:“哦,应当是比来太点累…晕了畴昔…”咽了口唾沫,忙安抚老婆道:“现在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