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神医郑公[第2页/共3页]

药材柜子有一个半成人高，姜灼肥胖矮小，底子拿不到上面的药材，她鄙人面的药材柜子里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退热的药材，无法只能仰着脖子，当真的看着药材柜子上顶的那些小抽屉。

“罪恶罪恶。老夫略有不当，是老夫的不是，对不住了。”郑无空看着姜灼悲从心中来，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走畴昔，蹲在姜灼面前，看着这个看上去只要八九岁的孩子：“小女娃，你阿爹是谁啊？”

“这个……”姜灼抿了抿唇，内疚的一笑：“阿爹给人开药驱热的时候，小女在一旁看到过，便暗自记了下来。”姜灼也偷偷翻过阿爹的医书，将整整一本药草经一字不落的倒背下来，只可惜，阿爹不让她学。

姚玲儿木讷的站起来，喃喃的声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你……你是谁？”

“把这个给姚阿爹服下，会帮忙姚阿爹退热的。”姜灼将黑接骨木茶，递给了姚玲儿，她想了想，弥补道：“我不会医，你能够考虑不给姚阿爹服用。”

有了热水，姜灼很快就把黑接骨木茶泡好，又弄了盆凉水，让姜昕帮她端着，便一同送进了后堂。

能够是平日里放的高，药材又常见，他们走的又急，掌柜便没有带走这两种药材，姜灼将小抽屉拿到手里的时候，这两种药材还是满满的一小抽屉呢。

姜灼尚小，没法猜透郑无空的哀痛，只道：“小女姜灼，初春时刚过完十四岁的生辰。家中另有一个幼弟，名叫姜昕。”

“嗯。”姜灼点了点头，郑无空讶然，他暗自道，是个有天赋的女娃，若好好培养，将来前程不成限量啊！

郑无空悄悄地叹了口气，看着姜灼的目光，有些心疼和悲悯，斯须，他又萧洒一笑：“不破不立，你阿爹就是太保守，才耗了你这些年。”说着，他慈爱的摸了摸姜灼的发顶：“灼灼，你拜我为师，老夫带你去长安城，看看那一世繁华的长安，可好？”

“修起……”姜灼话一落下，但见郑无空的神采，顷刻间就变了，他整小我呆愣住，如遭雷击，浑浊的双眸，微微红了一圈，悲从中来，姜灼眨眨眼，没法了解郑无空现在的反应，她问道：“郑公，你如何了？”

“长安……”姜灼双眼闪现出一丝丝苍茫，却又神驰。武威郡是个小处所，姑臧更小，而长安倒是大家丁中的天国，传闻那边各处鲜花，尽是金子，一水儿的白净肤色，另有华丽的打扮，和精美的楼台亭阁。

郑无空从腰间取下酒囊，抬头灌了一口清酒，双眼笑眯眯的，眯成了一条缝：“倒是个嘴甜的小女娃。不过，你还未奉告老夫，你是跟谁学的医？是你阿爹吗？”说着，郑无空又想起，姜灼刚说过，她阿爹活着时……也就是说，已然归天了吗？

姜灼大喜过望，忙找到铜壶，打了一些许井水，在铺子里的药炉子上，就着里头剩下的柴炭，烧开了一壶水。

姚玲儿游移地看着那本热气腾腾的茶，不敢去接，她不晓得，这一会子的时候，姜灼是怎地弄来了如许一杯茶，她不敢拿阿爹的身材开打趣。

阿爹活着的时候，确是常常提及郑公大名，言语之间，却有着姜灼没法了解的庞大情感，她只道阿爹对郑公非常敬佩，底子不知里头的故事。

郑无空眯了眯眼睛，内心有了计算：“哈哈……灼灼，你可愿拜我为师？”郑无空此话一出，姜灼微微一愣，“郑公要收小女为徒？可……阿爹说过，女子不能为医啊？”

姜灼一听，咧嘴一笑：“阿爹也说，这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