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真灵[第1页/共2页]
宁氏也是有些肝火,道。
接着那几小我出来回话,前面伴计们合力抬着大箱子出来。
“上个月,家里的针线铺子、米店、油坊,支出翻番,流水账都在那儿,我核算过,仿佛数量有些出入。”
周桂脸上带着煞气,嘴角挂着嘲笑,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邢德义呢?给我出来!”
“嗯,我已经睡醒了,这场梦可真是久哇。”
“再说,迅儿是去了考化县,离这也就十来里路,得空去几趟也不费事。荀夫子一家都是好相处的人,迅儿又是他关门弟子,如何着也不会苛待了迅儿。我这做娘的都不担忧,你还担忧甚么?”
“这不怪你,油坊你未曾去过,不知此中究竟。光在账面上是瞧不出的,非得非常体味油坊才成。这一来一去,每岁能淹没五百两银,这还是往少了算・・・・・・”
临到别离时,周桂才感觉老是放心不下,总感觉儿子会在外亏损刻苦。
周迅点头称是。
“转头再说。”
他扫了四周的伴计们一眼,那些伴计就吓得扑通扑通都给跪了。‘
周桂翻了翻文书,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在袖子里。
他嘲笑几声。
“看来还是罚的轻了・・・・・・”
“乖乖,这是要出事啊・・・・・・”
接着就是账簿、文书,账簿也是罢了,不过是欺上瞒下做假账必备。
周桂就带着佩剑,在闭目养神,宁氏也是顺手按在剑柄上。
周桂下车,就有人迎上来,门房的人一见这车就晓得是主家,那里敢拦。
性命有价,世家命贵,穷户命贱,此时品德,向来如此,即便是君子见了,也不能多说甚么。
叫做范三的男人浑身都在抖,冲动地。
“是,老爷!”
带着老婆,周桂快步走到后门,叫上人,坐上马车。
“我给你交代一件事!这个邢德义,欺上瞒下、并吞主家财产,罪不容恕!你,现在给我把他一大师子,给我抄了!然后找人牙子,十足签死契,给我卖到北里里!”
“摆布给我狠狠地打!”
“玉清道,到底想做甚么!”
这个年初,家中打死签了卖身契的奴婢,不过是罚钱百钱罢了。即便是雇佣的下人,真打死了也不过赔点钱了事,对方家人还得戴德戴德。
“哼!竟敢给我看假账!欺上瞒下,伎俩老道,真是当杀!”
宁氏悄声问道。
“此次我亲身去瞧瞧,看看是那些黑了心的,敢吞我的银子!”
“老爷夫人,那邢德义藏匿了白银一大箱子,另有帐本、文书多少。”
进了油坊,就是一阵香油味。
周桂眉头一挑,拿过账簿,一页一页翻着,将账目过了一遍,闭目默算,然后睁眼嘲笑一声,一把将账簿摔在案上。
“少爷醒了,前面快到县城了。”
两个壮汉上前按住邢德义四肢,别的两人拿着碗口粗的木棍,打在邢德义腿上。
“刑德义这个老头子不是做假账了吧?这是被主家现了?”
“不管是谁,敢黑我的银子,一概杖毙,转头给县里递个帖子,就说得了感冒。”
宁氏到底心软,悄悄拉了拉夫君的袖子。
“但愿能顺利吧・・・・・・”
“纵不是,也是他羁系不力!这管事一职,我看他是干不了了!”
少年瞳子乌黑,望着一处,那边,恰是玉清道下院地点。
门房小厮见了这步地就是暗自心惊。
“先把他抬下去,本日起夺了他管事职务!”
“油坊管事的,不是邢德义吗?莫非是他?”
赶车的人闻声这话,头也不回,就说道。
“玉不琢不成器,总该给他外出打拼的机遇,老是有这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