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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爱人死去的哀思,有父亲反目标痛恨,有多年抗争却又不得不重回老路的痛苦。
柳娘神采相称不好,说他是从娘胎里带的毒也没错,只是这毒倒是药物直接导致的,堆集在体内极难消弭,普通很难长命。殷胥遐想到宿世三清殿那些和他一样痴傻的弟弟们,仿佛也没有几个长到成年过。
贺拔庆元仿佛是连痛心疾首的力量都拿不出:“你莫非也筹算让三儿走这条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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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内心念的时候,透着一股崔季明本身都不肯承认的傻气,仿佛言玉真的会俱怕她能有的统统手腕。若真与她半分猜想符合,言玉现在踩过了多少玻璃渣,怕是再没有甚么能伤到他了吧。
崔式过了好久,才低声道:“贺拔公,你是大丫头的英豪,是天下人的主帅,可我只是个……浅显不过的父亲,是姓崔的当中都懒的在家谱上记上一笔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