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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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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惊了一下,随即道:“但修还活着,他们这打算也要落空了吧。”

这衣服大片刺绣,夸大到连考兰穿来也要谨慎,她腰间玄色皮质腰带和沉甸甸两把佩刀,倒是把那股纨绔轻浮劲儿给压了下去。

崔季明挑眉:“那你去告啊。”

崔季明笑了,他见她饮罢,主动迎上来,捏着她下巴,将青梅酒夺入本身口中,还不忘搜索她唇舌间是否有遗漏。

崔季明眼里含着流光,笑道:“当时候内心事儿太多,你也晓得的。再说……你初即位,这是大喜的事情,我拿本身当贺礼还不成么?”

但是她却没想到,那甲等着她的殷胥也有灌醉了她,啪了再说的筹算。

崔季明跪直身子,将杯盏倒满,递到她本身唇边,笑着问他:“你可还要喝点?”

殷胥闷哼了一声,微微启唇,从她口中接过这带着甜味的酒。崔季明抬起脸来,悄悄舔了舔他唇角:“就带了一壶,你可别漏了华侈。”

她又感觉本身这类话不说明白,先上了再说的风格实在是太欠揍了,但现在都已经如许了……

殷胥记取人家说叫“神仙倒”,看着崔季明一饮而尽竟然还呛到,也吓了一跳,赶紧去拍她后背:“你少喝一点啊。”

殷胥闻声她说话竟然还用上了叠字,怪嫌弃的撇了撇嘴角。

殷胥看她喝的凶,赶紧道:“人家说这叫神仙倒,你谨慎点――”

崔季明瞥了他一眼,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抱着他的脖颈顶开他的唇。

殷胥一向感觉崔季明是被他推着往前走的阿谁,看似她主动,实则仿佛一向是他在拽着这段豪情走,他讷讷开口:“我不想喝酒,一喝我就……稀里胡涂了。这回我不想稀里胡涂的。”

她肤色略微深一些,以是衣服不是各种红色就是玄色,这套里头也是正红的衣领,外头的玄衣倒是金边,金色袖扣,衣摆上头绣了个红梅折枝,暗色的折枝上还蹲着两个栩栩如生的白孔雀。

崔季明倒是很附和最后这句话,念叨道:“也是,或人三杯倒的酒量……”

崔季明探了探脑袋,屋内的殷胥穿戴几层中单,跪坐在矮桌边,手指拨弄着筷子,不晓得在发甚么呆。她叫了一声:“哎,你说咱俩这偷情是不是偷得太不要脸了。”

崔季明伸手跨过桌案扯了扯他的披衣:“我还向来没见你穿成如许见我呢,你甚么时候不都是裹得跟从时都能出门上朝似的。这不是勾惹人么?”

崔季明倒了一杯青梅酒,端着杯盏走畴昔,坐到他身边:“我都这么说了,你不喝一杯么?”

崔季明吃了两口,随便问道:“听闻修被烧伤得很严峻,太医正在极力给他医治,他醒了么?”

殷胥实在是受不了或人只撩不脱手的臭弊端了,感受每次能往前推动一点,都要他主动逼一逼她才行。殷胥天然会将这些归结于崔季明对他没有……热忱,她只是嘴上说的多,却没有真的像他如许焦灼。

崔季明倒是没想到会入内宫来,她想着或许跟甘露殿受损严峻有关,便也没有太在乎。内宫有几处人造的内湖,舞榭楼台更是到处可见,落雪给曾经鼓乐歌舞到深夜的大邺染上些沉寂。

殷胥还没来得及用笨拙的言辞忽悠她,她这个酒贪就先拿起杯盏一饮而尽。在大邺,根基都是浊酒,石冻春这类度数高的,也都是带着略微浑浊的色彩,只是沉淀物比浅显的黄酒甜酒要少。她太久没喝过这类近似白酒的蒸馏酒,也是呛了一下。

殷胥压着嘴角,半晌吐出几个字:“还成吧。”

考兰看她的背影,气的又爬回了树上,拈着他惨白的衣袖,荡着脚咿咿呀呀唱起了《长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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