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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今儿不是去酒会,而是去打一场艰巨的仗,如果见到端王去接她,怕是也能忘怀很多不快吧,崔管事没有直说,道:“现在夜里比白日冷很多,下人随驾车前去,带的细炭怕是不敷,便叫下人驾车送畴昔吧。”
殷胥还将来得及开口,就瞥见远处几个奴婢,扶着个烂醉如泥的崔季明往这边走来了。崔季明半个身子都倚在一红衣少年身上,仿佛已经开端满嘴胡话了。
殷胥作势又要打,她一下扑在他身上,夺了折扇扔到一边去。殷胥后脑撞在车壁上,闷哼一声,两手搓了搓她脑袋,道:“别闹了。”
崔季明正内心混乱不已时,殷胥伸手环住她的背,下巴蹭在她脸侧道,缓缓道:“前次你肯说出那样的话,我要感谢你。如此景况下,你竟然还能站在我这边考虑,我很欢畅。”
崔季明方才用这招不晓得躲过不晓得多少酒,在行归于周,人前装逼是最没用的玩意儿,她就差原地跳个胡旋来个呼麦扫兴了,赶紧让崔党几个长辈给连哄带骗的给拖下去了。她不介怀在场合有人感觉她不堪重担,这行归于周的重担她也担不起。
殷胥坐上崔家那辆最宽广的马车,马车内是一整片榻,下头燃着细炭,车内暖和非常。
崔管事笑道:“这是三郎自个儿的事儿,老奴天然是没资格详细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