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靳老夫人(2)[第1页/共4页]

“老夫人节哀，当务之急是要如何应对她才是。”镜心一边安抚，一边提示道。

“你到底要干甚么？”靳太后莫名有些惊骇了。

“那且看看，是你们先死，还是我先死？”靳老夫人嘲笑道。

“另有兰妃……要如何办？”

靳太后有些不安地望向一贯面色安静的靳老夫人，“你又想干甚么？”

不是她心狠手辣，是她们将她逼到了如此境地。

这老东西一派人入宫禀报病了，便是要她必须返来，世人都觉得她有多孝敬，却没有人晓得他们相互有多悔恨对方。

“有话快说，叫我返来到底想干甚么？”靳太后不耐烦地哼道。

靳太后望着靳老夫人的背影，咬了咬牙本身站起来，跟了上去。

靳太后咬了咬牙，紧紧攥动手中的锦盒，分开了房间。

“老夫人，洗洁净了。”镜心扳着笼中之人的脸，回话道。

靳老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笑着说道，“你想叫人来干甚么？别忘了，你现在但是大夏的皇太后靳婉清，我的女儿靳婉清，与这贱人又有何干系？”

靳老夫人没有说话，眼泪却一下涌出了眼眶，颤着声音道，“都是我当年一时粗心，才害了红叶儿，害了她两个孩子受了这么多苦……”

凤婧衣等人自菩提寺回宫之时，刚进了承天门，太后的仪仗便浩浩大荡地出宫了。

好久，好久。

靳太后望着妖怪普通可骇的老妇人，一贯精锐的眼底也生出惊骇之意。

一样的，靳太后这些年也使过各种手腕，想要将她也置于死地，可她是将门之女，有父亲的熟行下们随身保护，加上常日糊口都谨慎翼翼，也未能让她得逞去。

镜心将拿出来的东西装进锦盒递给靳老夫人，“好了。”

靳老夫人敛目长长舒了一口气，渐渐走回椅子坐下，说道，“出来，给二夫人把脸上洗洁净了。”

“谨慎照看着，别让她死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靳老夫人说着，拍了拍靳太后的肩膀，道，“太后娘娘，你说是不是？”

靳太后将药喂到老夫人唇边，“能够喝了。”

“对了，另有你的外孙和外孙女，就是南唐的小天子凤景和南唐长公主凤婧衣，恐怕你都没看到过她们吧。”靳太后看着她眼底的痛苦之色，嘲笑着说道，“传闻都是很聪明的，可惜呀，一个从金陵城上跳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小天子凤景固然逃到了北汉，但是就在几个月前，也死了……”

她的生母就在她的面前，活生生地被人将人皮剥了下来，放在了她手中的盒子里。

她竟收回了掐在靳太后下颌的手，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上，慢悠悠地说道，“镜心，带刀了吗？”

靳太后坐到床边，体贴肠说道道，“年事大了，就不要乱跑了，如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好？”

靳老夫人呼吸垂垂颤抖，眼底涌出血丝，面上的赤色也随之缓缓褪尽……

“早上去菩提寺上完香返来就不舒畅了，请了几个大夫看了都不如何管用，这才入宫请了太后您返来。”三公子靳齐回道。

靳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指节泛着深深的青白，目光冰冷噬人地望着站在铁笼边的靳太后，“你害得她流落南唐，有家不能回也就罢了，还让靳兰轩去杀了她，你说我如何会让你好过。”

“你这个疯子！”

后宫之争，她不便插手此中，但也不会就那么等闲放过了她。

“我是不能杀你，但是……我却能够让你们母女生不如死！”她说着，扳着靳太后的头，逼她看清笼子里的人。

“老夫人，你还好吧！”镜心端了茶水给她，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