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愤怒[第2页/共2页]
以是,他也不能就如许贸冒然地上门去问瓦剌贼野生作,免得陷韩彦于不义。
谭夫人见状,立即起家将谭教谕的外袍取了过来,冷静地替谭教谕披上,又体贴肠系好襟带。
“县尊大人现在在那里?”谭教谕也不提吃酒赋诗的事情了,直接将酒坛子扔给何从,凝眉问道。
谁让,父亲是韩彦和舒予的媒人呢!
刘县令科举出身,最爱喝酒赋诗这等风雅之事。
但是韩彦本身押送瓦剌贼人去了县衙,却让舒予以谭馨老友的身份上门,将这件事情奉告于他……
毕竟,刘县令是一县之长,这么严峻的事情,他当然要第一个知情。
舒予笑着谢过了门子,内心实在是焦灼到没法安坐,便让门子尽管去通禀,不必管她,她在院子里等着就行了。
刘力倒也不坦白,将韩彦和獾子寨的人打猎时捉到瓦剌贼人的事情说了。
“谭大人请随小人来。”刘力当即躬身带路。
“你们放心,一有动静,我会立即派人返来告诉你们的。”
舒予迈步上前,公然还未到得垂花门处,就见跑得两颊绯红的谭馨,一脸欣喜地朝她招手,笑道:“舒予,你来啦!”
并且这些酒菜可都是打着与刘县令共享的名义呢,天然得交到人家手里。
如许的认知,让谭教谕感慨又欣喜,不白费他待韩彦的一怀朴拙。
何从则见机地将酒菜都送去县衙后院的大厨房里头,这才折足追了上去。
前脚刚抓住一个瓦剌细作,后脚就来一队瓦剌贼人侵入雀子山,落在上头的人眼里,这不是刘县令这个父母官无能,还是甚么呢!
“是我们抓到了一个偷偷潜入雀子山的瓦剌人……”舒予赶紧将事情大略地和谭馨提了提。
谭馨自幼得谭教谕的教诲和看重,对于政事也非常敏感,闻言立即明白了事情的严峻性,当即也费事着人去通禀了,直接挽着舒予的胳膊,利落地说道:“走,我们去上房!父亲这会儿应当在那儿和母亲、轩弟说话,等着吃晚餐呢!”
幸亏她也晓得,舒予不是那等计算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不告而上门拜访了。
“先不忙,馨娘。我这返来,是有要事要禀报谭大人的。”舒予站定,笑着说道。
“不不不,你曲解了!”舒予哑然发笑,赶紧摆手打断谭馨的猜想与忧思。
眼下太阳都下了山,铺子也大多都关门,她就是想要筹办都来不及了。
“去吧。”谭夫人笑得和顺,“我这就去叮咛厨房给老爷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