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回[第3页/共3页]
年下家务事忙,赵世帧怕她累着,甚么事都不让她过问,内宅诸事都是闫婆子代为打理,除非有大事不能定夺叨教王妃拿主张。
天道一日比一日冷,郭太后旧病发作,身材每况愈下,沈绾贞进宫侍疾,太后怕她累动了胎气,死活撵她归去,命她放心在王府里呆着,但是沈绾贞终是放心不下。
福生脸就红了,绣菊比巧珊年长,内心明白了*分,满脸通红,扯了巧珊一把,“还能甚么药,毒药她敢下吗?”
沈绾贞抽出乌黑绣梅娟帕为他擦拭额上细汗,他长这么大,一向都是宫人服侍,头一次奉侍人,笨手笨脚的模样浑厚敬爱。
沈绾贞听绣菊说王爷去了萧夫人屋里,赵世帧返来又很变态,就猜到萧文绣使了下三滥的手腕,曾听人说误食了这类药的人,冷水沐浴和用冰块镇在头部管用,一想男人这个时候洗冷水浇头,落下病根就费事了,男人不举,比女人还难治,就命丫环拿凉茶。
这一日,却传来一个坏动静,镇守西南的厉亲王,统帅二十万雄师直扑京师。
平王周身收回一股冰寒之气,俄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喉咙,阴冷声,“你敢?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可就别怪我不顾念表兄妹之情”说吧,部下用力,萧文绣挣扎,干瞪着他,发不出声响。
平王背回身,没有说话,朝殿外走去。
农历腊月二十三,祭灶节。
沈绾贞要留下奉养太后,太后和赵世帧都不承诺,太后几次三番催促二人归去。
“请王爷王妃下轿”轿外寺人公鸭嗓高喊。
待殿门重重阖上,萧文绣扑倒地上,失声痛哭。
沈绾贞朝外唤一声,绣菊、吉利几个鱼贯出去奉侍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