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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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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千年一遇[第1页/共4页]

秦镇无法地朝摘星楼的正门走去,没走几步,模糊听到内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他猛地想起不经意一撇瞥见的马车上的素色狮头绣带,有瞧瞧丈二高的围墙,不由加快了步子。

秦镇呆呆地看着远去的袅娜身影,想起她柔嫩纤细的腰身,平淡好闻的气味,直感觉被她靠过的半边身子酥麻麻的,而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没多大工夫,马车慢悠悠地驶出来,却已不是先头的模样。

秦镇的心蓦地空了一块。

在得月楼苦苦捱了好几个时候,天气终究暗下来,秦镇熟门熟路地进了扁担胡同的宅院。

你说两人好就好吧,还非获得这里来,弄得人所皆知。

再过会儿,有人牵着枣红马徐行走出。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庞微黧,手里拎着个蓝布承担。他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着,像是在找甚么人,许是没找到,他摇点头,翻身上马,朝城外缓行而去,直走到荒郊田野,打亮火折子将承担里的东西一并烧了。

稍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骑匹蒙古马也不紧不慢地进了胡同。

院子里灯火透明,屋檐下挂着好几盏红灯笼,西府海棠的枝桠上也挂满了小巧挂的兔儿灯、猴儿灯,东配房传来男女的低语,后罩房有两人就着烛光做针线,唯独西配房黑漆漆的。

碧柳听罢,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随即,踌躇道:“他应当不会说出去吧,不然,他就不会帮着女人。”

没等走到正房,内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和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五爷愣了一下,脸上浮起饶有兴味的笑容。

大旦角开口唱道:“我本是清河县徐家庄一名孤女,五岁父丧七岁母亡,”声音清澈,眸光矫捷。

五爷舒畅地眯了眯眼,嗯,有点意义。

五爷皱着眉头起家,“带路。”

徐掌柜斜眼看看中间的安国公,又瞅瞅不远处的顺义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赔着谨慎要求道:“爷,您去看看吧。”

褚永啜着清茶,顿了顿,叮咛道:“给他们点银子打发回籍,奉告他们嘴巴闭紧点,免得祸从口出。”

五爷拍着折扇点头,对身边的褚永道:“是个可造之材。”说罢,眼角瞥见徐掌柜提着衣衿正急仓促地往看台上跑。

下洼子。

自打他在良木定了磕花饽饽,这几天都不辞辛苦地亲身来取。

五爷没当回事,摘星楼是他名下的财产,徐掌柜是用了多年的白叟,这点小事用不着他操心。

宋青葙垂着视线,无认识地将月白的丝帕在手指上绕紧又松开,松开又绕紧,一边绕,一边感喟。

此时的四号院门口已围了很多人,几个膀大腰圆的仆人正奋力拦着,可架不住往里挤的人多,并且有几个腿脚利索的早从墙头翻了出来,另有更多人正源源不竭地跑过来。

褚永回身将这话回给五爷,五爷笑得耐人寻味,“爷管着教坊司,这么些年听的曲儿看的戏无以计数,就数今儿这场戏最都雅,也不知是谁给爷送这么大的礼,爷真得好好感谢他。”

兴王府的偏厅,徐掌柜躬着身子道:“那两个仆人在床底下找到了,手脚被捆得结健结实,嘴也塞得严严实实的,一个说是听到屋里有声音,想出来看看,刚进门就被一闷棍打倒了,另一个说就站在门口没动,俄然感觉脑后一凉,就没了知觉。”

秦镇蓦地觉悟到本身的失礼,慌镇静张地松开手,宋青葙赶紧提着裙角奔向劈面驶来的马车。

徐掌柜扯着嗓子喊:“让开,都让开。”

摘星楼乱成一团糟。

宋青葙俄然涨红了脸,愤怒道:“他那是帮手?清楚……”蓦地杜口不语,那人虽揽在她的腰间,可并没有趁机乱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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