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事与愿违[第2页/共3页]

宋青葙无法地点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了，你说，连让常贵调查郑德显的事他都清楚，再有别的行动，人家给你抖搂出去。顺义伯又不是普通人，惹到他头上，我们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细细的声音自床畔传来，宋青葙转个身，裹紧棉被再睡。

且说秦镇放下纸条恋恋不舍地回到得月楼，将大厨折腾起来现炒了几个菜，又烫了壶酒，坐在窗口自斟自饮。

大表嫂道：“我跟你表哥返来时在门口见到小我，看着鬼鬼祟祟的，问这是不是王家，你表哥说不是。那人又问你表哥姓甚么，你表哥说姓付，这里没有姓王的，那人才悻悻地走了。”

“女人，醒醒，快醒醒。”

碧柳笑道：“读甚么书，要能读书谁还干走镖的差事？”

秦镇迎上前拦住她们，没等开口，丫环惊叫一声，拉住妇人，回身就往回跑，紧接着角门“咣当”一声，落了锁。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呀，果然别致，我还真没见过这类长命锁，如果小篆换成行楷就更好了。”

大表嫂点头，“京都不必济南府，没有熟谙人领着真正寸步难行，这几天得亏张家小哥指导，倒是相看了几处，要不地角不好，要么要价太贵，没有非常合心的。”

宋青葙笑着点点头，心道，邻近年关了，还是少出门，别再惹出甚么事才好。

嘻嘻哈哈笑过，大表嫂正了神采，问：“大女人，你比来没获咎甚么人吧？”

宋青葙道：“就是二姐姐出阁那天，你去追褚先生，他缠着我问这事，我没理睬。”

碧柳见她醒来，忙不迭展开手中的纸条。

宋青葙坐在床边想了半天，踌躇道：“让常贵停手吧，别盯着郑德显了。”

碧柳也问宋青葙，“你当时如何就想获得？”

碧柳点点头，搬了架梯子靠在墙头，偷偷地探出去。

彻夜的星星真都雅，那人的眼睛也都雅，敞亮又和顺。不但是眼睛，另有那对浅浅的酒涡，另有那条藕荷色的裙子，他之前如何就没感觉，那种极浅的藕荷色做成裙子会那么超脱，那么——他找不出词来描述，归正就是都雅。

第二天，秦镇兴高采烈地去扁担胡同转悠。阿谁女子看到纸条会是甚么神采，欢畅还是难过？郑三好男色，那女子该死了心吧？不对，郑三包、养了个小相公，可也没说不喜好女子，没准她还欢畅呢？

碧柳跳下梯子，翻开角门，大步走到秦镇面前，大声道：“我家女人说，贫苦人家珍惜东西，为了多卖几文钱，都等柿子快熟透了，才摘下来，一个一个摆放整齐地卖。那墨客筐里的柿子有青有红，一大半半生不熟的，必定是偷别人的不心疼，连大带小一把给撸了……你既晓得就从速走吧，别在这闲逛惹人闲话。”

“浓眉大眼，身材挺健壮，穿褐色裋褐，手里拎着根马鞭，像是哪家的小厮。”

秀橘被上回的事吓破了胆，看到高大的男人靠近就惊骇，锁好门才感觉放心了些。玉娘没感觉秦镇如何，倒是被秀橘吓得不轻，悄悄拍了拍胸口，眼睛贴着门缝往外瞧，阿谁灰衣人不但没走，反而大喇喇地站在对街，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角门。

宋青葙躺在被子里，探着脖子瞧了眼，上面写着几个恍惚的字，“郑三养在内里的是个男人”。她一个激灵坐起来，抓过纸条，再读一遍，没错，就是这几个字。抖着纸条，问：“从哪儿来的？”

“女人，女人。”

物件是银质的，看着像孩童随身挂的长命锁，不过没有常见的金鱼、莲花以及蝙蝠等图案，面上很光滑，只刻着两个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