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八回 以银抵罪[第1页/共4页]
二皇子何尝不恨宇文承川恨得滴血,目睹永嘉侯的名声便能够挽回,他们的丧失也能减轻到最小了,却因宇文承川寥寥几句话,便前功尽弃了,他何尝不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肉?
不过就算他们临时扳回了一城又如何,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他们且走着瞧罢!
顾蕴听得两眼放光,忙道:“那永嘉侯与二皇子是甚么反应,皇上是甚么反应,文武百官又如何说?你可真行,眨眼间便想到了这么好的体例。”
然事情生长到了这个境地,又岂是永嘉侯与二皇子所能持续一力掌控的?
辽东离热河可比离盛京近很多,永嘉侯那一万人若千里迢迢的进京图谋不轨,十有*还未出辽东,已被人发明行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反之去热河则一起上都火食希少,间隔也要近很多,风险天然也要小很多。
可若不让他们伤筋动骨,又如何服众,如何让统统人都引觉得戒,今后不敢再犯?如此也能够全了本身与永嘉侯府暮年的情分了,只要爵位还在,先人再出几个有真才实学的,永嘉侯府还是有望再中鼓起来的,便是出不了人才,他们老是皇子的母族,两三代以内,还是不至于中落的。
宇文承川就笑了起来,反问道:“我为甚么要不欢畅,又为甚么要端着?哦,我明白了,你是指的永嘉侯负荆请罪之事,我刚瞧得他阿谁模样进金銮殿时,的确不欢畅,我劳民伤财一场,莫非就只是为了让他临时失掉两枚总兵大印,除此以外,毫发无伤吗?但也就只不欢畅了那么一小会儿罢了,他能施苦肉计,我莫非就不能见招拆招么。”
这般一想,顾蕴的眉头又伸展开来,持续叮咛起已定了此番不跟去热河,而是留守宫中的胡向安来:“本宫不在期间,不止崇庆殿表里,全部东宫的内宫本宫都交给你了,你务需求包管,任谁也休想翻出花儿来,幸亏秦良娣现在虽抱病在身,不能随太子殿下与本宫去热河,但只要悉心将养,总能好起来那一日,届时便自有她主事,你只从旁帮手她也就是了。只要她和你把流派看好了,等太子殿下和本宫返来,自不会虐待了你们。”
本觉得宇文承川的神采必然不会多都雅,毕竟永嘉侯虽仍拿不回两枚总兵大印了,银子也十有*要照赔,但经他这么一负荆请罪,将本身身上的伤疤这么一明白于人前,不止皇上心软了,文武百官和百姓百姓也免不得动容,他日他若谋得了起复的机遇,另有谁会禁止反对他?
宇文承川对她崇拜的目光与语气大是受用,密切的捏了她的鼻尖一下,才笑着持续说道:“永嘉侯与老二自是气得半死,文武百官里起码有四成的人都极同意我这个定见,说‘永嘉侯府既有丹书铁劵,别说只是从轻发落了,就算无罪开释,也无可厚非’,请皇上圣裁。皇上沉默了好半晌,才问永嘉侯,但是真的情愿拿出丹书铁劵来,换本身无罪开释。永嘉侯当然不肯意,戋戋几十万两就换丹书铁劵,如许的亏蚀买卖就算是傻子也不成能做,便说本身情愿尽快补足银子,恳请皇上从轻发落。”
“如此甚好。”顾蕴就对劲的点了点头,又叮咛了他一番,直至听得内里传来小寺人的禀报声:“殿下返来了。”才临时打住,打发了胡向安,接了出去。
宇文承川见她脸都白了,忙安抚她道:“这只是我们暗里的猜想罢了,热河行宫虽不比盛京和皇宫保卫重重,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金吾卫腾骥卫也要随时护驾,热河本地也有卫所,即便变故突生,要赶来勤王,也是眨眼间的事,以是老二他们一定就真敢冒这个险,养那一万人只需求为银子忧愁,一旦反了,就真是万劫不复了,到底他们只要一万人,而不是十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