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除夕守岁[第2页/共3页]

倒是卫雨纶趁机恭维到，“老爷多少年没作诗了，谁料竟然还是才情卓卓。”

听得父亲问话，程月棠不由有些潸然。

“你如何也学着小蝶爱胡说话了？”程月棠嗔道，拿着方帕站了起来，回身朝内室走去。

程情状一向当程月棠只知玩耍，像个男孩子普通，那里会故意机去学这些。固然迩来程月棠有所窜改，但这文采斐然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

除夕夜里，程情状带着程月棠和程夜朗两姐弟祭完祖后，便一同守岁。尤芷华固然被禁足西苑，但卫雨纶却仍旧围坐在一旁。一边给程情状杯中添酒，一边同程月棠说着话。

程情状饮下青梅酒，将杯子重重置于一旁的石桌之上。

杨季修当然不知在这短短半晌内程月棠已想了这很多，只当是她在笑本身，见状也是一笑，“程蜜斯不也一样吗？”

今次她没有再女扮男装，而是尽施胭脂粉黛，经心打扮了一番才缓缓出门。

话毕，程月棠随燕无声来到后院，再度傍上沙袋练习了起来，直到申时才结束。

“杨公子本日怎会有闲暇出来逛街的？”程月棠握了握芍药的手，表示本身没事，而后转头对着杨季修道。

程月棠天然不想理她，但除夕之夜不宜多言，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倒是程夜朗，心性纯然，涓滴不知卫雨纶与本身朝夕惊变有关，仍旧时不时插上一句话。

此时离入夜另有一段时候，街上行人沸腾，大多都是出来闲逛的。都城当中最不缺的就是人，常日里还没如何感觉人多，程月棠和芍药刚一出门，立即被人潮冲散了。

程月棠闻言一叹，眸子里闪动着泪花，哽咽道：“囡囡天然还记得。”

程月棠闻言转头，看到程夜朗脸上的纯真天真，再也忍不住心中痛苦，竟当堂落下泪来。

但程月棠对此仿佛并无恶感之色，反倒嫣然一笑，“幸亏你提示，不然我还真忘了。”

“蜜斯，明天不消钻那狗洞了吧？”芍药将方帕交到程月棠手中，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她。

此次练习以后，程月棠不但没有感到疲累，在取掉沙袋以后乃至感到了一丝轻松畅快。燕无声沉默点头，而后身影一闪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老天子固然年老，但脑筋仍旧复苏。杨季修身为齐王，又是老天子的弟弟，若不是把三宫六院，皇城高低走个遍如何能脱得开身？但程月棠转念一想，齐王何许人也？如果他如其他皇室后辈那般循规蹈矩，他又怎会叫齐王呢？

程情状闻言暗叹，幼年时这些酸楚东西向来都是为了与程月棠母亲说悄悄话时偶尔一用，不想事过量年，本身竟然还是没法健忘。

“程蜜斯但是在寻她么？”

上一世中，在嫁给杨越遥以后，杨越遥忙着借程情状之手断根各种反对权势，天然少偶然候陪在她身边。闲来无事，程月棠便翻了翻当世名流何舒望的诗集，谁知一看之下竟有些痴迷，而后更是几度研讨。

程情状听得程月棠母亲之事，再转眼看到正在一旁不明以是的程夜朗，心中忸捏难以言表。缪氏乃是贰敬爱之人，虽过世多年，但程情状心中一向没法健忘。唯有将这份思念转移到她的两个孩子身上，但是现在夜朗重伤如此，能不能重新站起来还两说，这让他如何面对缪氏，如何面对本身？

程月棠自小就只见父亲披盔带甲，那里见过父亲有这等闲情逸致高深才学吟诗作对，闻言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