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宗女[第1页/共2页]
她临了几篇字,就有侍女来报,说是景家的太太和大奶奶过来存候,她怔了怔方道:“宣。”
易少群倒是憋屈不已,在本身的寓所痛骂易少君奸刁,“清楚是他本身派人扮了刺客去行刺,却贼喊捉贼,想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也不想想,我如果脱手,焉能容阿谁贱人活着!”
上官颜夕笑道:“我们不过暂住,人家肯借了园子出来已是不易,你又何必抉剔这些。”
她此次是真冤枉,这事还真跟她没干系,只因平日里心机外露,大家就都觉得是她做的。
秋若便将探听的动静细细说来。
他在室内踱来踱去,越想越是心烦,若真是他命人去行刺也还罢了,恰好这事情还不是他干的,恰好大家都觉得是他,怕是父皇,也认定了他了!
当下安设不提。
是故从重生醒来的那一刻,她就不再信赖秋水。
他跟潘妃说了些甚么无人得知,崔佛海站在外头伸长了耳朵死力去听,也只模糊听到国主的叱骂声和潘妃的哭声。
里间是黑漆贴贝的拔步床,又有黑漆贴贝梅花小几,七彩螺钿贴贝的座屏,上官颜夕点点头,“到也难为他了。”
演戏自是要演全套,既然父皇要她当场疗养,那就疗养好了。
这世上最怕的不是做好事,是明显没做却枉担了浮名儿。
知州想了想,“不管如何也是姓上官的,老是天家骨肉,就算公主不满,也不至于苛责过分。”
本来这景家大奶奶也是姓上官的,原是扶摇国第二任国主的第五世孙,论起来与当今皇室的干系已是有些远了。
越州产盐,本地很有几个大盐商富得流油。他们富是富了,却总嫌身份不高,无他,盖因扶摇国策重农抑商而至。士农工商,贩子再是有钱,社会职位却低,还比不得种田的农夫。
此事便定了下来,景家自是无有不从。
易少君和易少群同时跳脚,都觉得是对方做了这件事。
这景家婆媳进门就请罪,称是二奶奶病的起不了床,特此前来请罪。
越州知州大喜,既有盐商主动出头,他另有甚么好客气的?当下点了一个张姓盐商,用了他家的别苑作为公主驻跸起居之地,那张姓盐商不免大喜。
秋若笑道:“这原是那盐商家老太太住的上房,是以俱是这些贺寿的纹样,倒是和殿下有些分歧适了。”
上官颜夕传闻了,微微一笑,“倒是要感激这位族姐,他日里请了她来发言。”
李后对于儿子求娶扶摇公主一事甚为对劲,妻族越是来头大,易少君的职位也就越有保障。
她原是家中庶女,嫁了越州本地大族景家次子为妻,现在也已经十年了,却只生了一女,本年方九岁。
“听闻那景家的二奶奶乃是宗室女,不若借用她的仪仗。”
过后潘妃鬓发狼藉肿着眼睛单独回了兴庆宫,让李后绝望的是,她并没有遭到任何本色性的措置。
因而贩子们总想找个机遇报效一番,不为别的,若能得点犒赏也可夸耀。是以传闻公主即将驻跸于此,就找上门来,不要越州官府出一钱银子,只要给他们一个报效的机遇便好。
且说送嫁步队这边,此番公主临时驻跸越州,处所官儿死力凑趣,务求公主吃住随心,以此作为升官发财的青云路。想来想去,总感觉驿站过分粗陋而州府官邸又过分狭小,就把主张打到了盐商的身上。
因着碰到刺客刺激过分,她对着济阳王佳耦,当着船上那很多人,将心底的隐蔽喊了出来,心底原就在悔怨,济阳王妃既然给她搭了梯子,说她受了惊吓,她天然要顺着往上爬,把这惊吓坐实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