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早就知道[第2页/共2页]

“去叫珀儿过来吧，我要见她。”商牧有气有力道，他现在身边就只剩下这一个女儿了，想起死去的商璃娇和许长歌他便心疼不已。马三娘看着商牧的模样，晓得他又开端想许长歌和商璃娇的事情了，安抚道。

“你到底是谁？”商牧看着璃珀分开的身影问道。

“那娇儿是你逼疯的吗，刘姨娘也是你杀的吗？”商牧强忍住心疼冲着璃珀问道。

璃珀神采冷酷，仿佛这统统都已经到了一个头，她曾经胡想，这些都是她的家人，只要她尽力，她便能够具有这统统，但是现在看来，统统不过是她自发得是的眷恋罢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商璃珀，而商牧，不是她的爹。

“我的珀儿固然之前痴傻，但是从小生性怯懦，说话也不敢大声。我的珀儿向来饮食喜好咸食和辣食，我的珀儿向来都是用左手做事，与凡人相反。我的珀儿从小到大，随修习过琴艺书法，但是却不精，对于作画尤其恶感。”商牧说着说着，眼角一行浑浊的老泪滑下。

“爹爹，身子可好了些。”璃珀柔声问道。

璃珀听着商牧的话愣在原地，俄然一下不晓得该说甚么，承认吗，承认她只是一缕异世来的幽魂，而真正的商璃珀早就死在商璃娇的手里，她现在不是他真正的女儿。

“你只要晓得，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对不起商府，对不起商璃珏的事情便能够了，至于今后，我会分开。你女儿的身子，如果有能够我会还给你，不过现在还要借用一段时候，我没法节制。”璃珀冷然说完，回身踏出房门，眼角一颗晶莹落下，统统就像是一个斑斓的泡泡球，但是悄悄一碰，它便支离破裂，消逝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马三娘眼睛唰的一下展开，看到昏黄的烛光下商牧展开的眼睛和微微伸开的嘴，脸上立马变得欣喜不已。

“从她坠落湖中死亡的那一刻，我便过来了。并且一向都是我，没有别人，你的女儿已颠季世了，我不过是一缕无主的幽魂，刚好进了你女儿的身子罢了。”

“你不是我的珀儿，对吗？”商牧沉沉的问道，神采哀伤。

璃珀一进门便看到了商牧还来不及收起来的哀伤，实在璃珀早就晓得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马三娘看着商牧的模样，晓得本身是劝不动了，便替商牧盖好被子，回身往外走去，却没想一开门便看到了端着汤药过来的璃珀。

“不是。”璃珀说完，转过便欲分开。

商牧喝完茶水，躺了下来，看着马三娘玄色的眼圈，眼底微动。

见马三娘出去，商牧的眼睛缓缓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