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页/共2页]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汉隶消逝,柳体小楷又呈现,“干脆陪他一世?”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内心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毒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白光一闪,那册页又规复原状。
何如桥边,红娘和司命都不在,只要一名身着蓝色稠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仙君站在那边,看着我暴露一个浅淡的笑。
我有些谅解规语帝君,不管哪个仙家神君在尘寰被如此命格折腾个三十几世,大抵都会呈现些脑抽短路的征象,能够谅解。
我看着已经规复原状的书,现在是梁三百五十年的三月,等个两年也就是三百五十二年。
一月后,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消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答应除了服侍的丫环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搅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很多。
我看着那蓝衣仙君,俄然感觉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标并没有那么纯真。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忧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获咎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把守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惨痛。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甚么耐烦,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规语帝君将我束在他与七叶树之间,玄色的眸定定的看着我,如同渗着瑶池水普通幽深。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仲春,梁帝崩,谥号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即位,称箴帝。箴帝在位五年,无子,好龙阳,独宠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蒲月,群臣进谏,太傅自饮毒酒,帝悲哀,斩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木木,呜呜呜,谁晓得那结缘绳这么有效,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如果晓得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虽说是被迫,但总归是误了清华仙子与规语帝君这对两情相悦的仙侣,因而本仙子本着些许惭愧的情感,耐烦极好,硬是对峙着让规语帝君抱了个半盏茶的时候,正想着这帝君长久的脑抽时候该是缓畴昔并能够将本仙子推开了,帝君开了口,一贯清雅淡然的声音中竟含着丝丝说不出的痛苦,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斩群臣]三个字上面俄然呈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那你让我如何办?”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统统皆有天道定命。”
“敢问仙君名讳。”
这担忧着担忧着就误了时候,只感觉后衣领被人一抓,面前一阵白光闪过,白光缓过以后,入目标便是漫天飞舞的幽冥一万年一着花的玄色七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