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旧事[第2页/共2页]

“当年，就是你害死了小巧，她但是你的亲表妹，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妹。你竟那般暴虐，劈面害死了她。不幸小巧至死都护着你，不让朕治你的罪。”

天子冷眼旁观，看着皇后泫然欲涕的模样，平声道，“统统安好，皇后何故哀痛？”

“皇上，一日伉俪百日恩，莫非皇上就不能听臣妾一句劝吗？”

笑声戛但是止，她叫道，“皇上只记得住小巧的好，内心可曾念过臣妾的一丁点好处？”

“皇后请说，朕洗耳恭听。”天子哑忍着肝火，压抑着声音道。

盘曲蜿蜒的小溪绝顶定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动听的直言背后不必然是仁慈的至心。

“皇上贵为天子，定是无错可循。”皇后眸子散着寒光，脸上的五个指印清楚可见。

“朕不过是至心喜好一个女子，就惹来皇后的各式推仄，皇后的仁心在哪？”天子的大手有力地挥动着，仿佛只要如许才气散掉心中的痛恨。

“朕还觉得皇后是忘了呢？本来皇后比朕记得还清楚。”皇上连连嘲笑，颀长的眸子射出精光。

天子不急不躁，声色无波，“皇后是如何应允的？”

皇后的玉手紧紧抠住太师椅上的金色绒垫，胳臂抖得一场狠恶，眸子里划过一抹怨毒极深的戾气。

“皇后该是好好沉着了，朕罚你禁足三个月，呆在宫里埋头机过。倘若再肇事端，休怪朕不怀旧情。”皇上再也没有力量与皇后这般无停止地吵下去，言语罢了，便不管不顾地大步分开文德殿。

“可爱你到现在，都是冥顽不化。小巧仁慈纯真，你呢？心如蛇蝎。倘若不是当初小巧的苦苦要求，朕底子不会顾念你。”

皇后略微顿了顿，平了平气道，“臣妾不敢妄自推断圣意，只是安抚匀儿，晚些日子自会给他对劲答复。”

皇后眼睁睁看着天子垂垂远去的身影，无助、彷徨、惊骇、气愤、悲惨的感受交叉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了绝望。